唐蘭卻很是歡喜,拉著他重新坐下休息,點評道“你能將拳腳身法融為一體,又能隨機應變,不拘招式,真是難得。”
薛豐聽了誇獎,撓頭傻樂。
唐蘭略停一下,又有些遺憾地說“嗯,就是內力差了些。”
薛豐一愣,然後問道“師父你真這麼想?”
“是呀。”
唐蘭點頭,笑著說道“你內功要是再好些,師父這胳膊,還真能讓你給卸下啦。”
薛豐就又問“師父,那有沒有什麼鎮派的內功,讓你徒弟學學?”
唐蘭聽了,便說“豐兒,本門武學既然是以氣為本,以劍為用,這鎮派的絕學,無論是內功還是劍法,自然都是有的。”
薛豐一臉的歡喜,問道“都是什麼絕學?師父,你快和我說說。”
唐蘭略有失神。
薛豐見了,就輕聲喊了一聲“師父。”
唐蘭回過神來,伸手摸了摸薛豐的腦袋,柔聲道“豐兒,咱們華山派自創派至今,便一直是武林正道之一,在江湖上享有盛譽,門中神功絕技,數不勝數。”
薛豐正高興,就聽唐蘭又說“隻可惜幾經遭難,本派許多功法秘籍,大都散失不存。”
“啊?”
薛豐有些傻眼,見唐蘭又是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就問“師父,那這鎮派絕學,現在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唐蘭嗔道“我話還沒說完,你著什麼急!”
說著,又伸手揉了揉薛豐的腦袋。
薛豐便笑嘻嘻地說“師父,那你接著說。”
唐蘭說道“幾十年前,一場大亂席卷整個武林,江湖上動蕩不安。”
薛豐心裡有猜測,就問“師父,發生了什麼大亂?”
唐蘭看著薛豐,卻搖了搖頭,說“幾十年前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
薛豐點點頭,唐蘭繼續說道“大亂之中,咱們華山派也未能躲過,遭受劫難太多,傳承幾近斷絕。”
薛豐聽到這裡,知道肯定還有後續,所以心中雖然好奇,卻沒去問。
唐蘭看一眼薛豐,見他老實坐著,就說道“直到後來,風祖師他老人家再上華山,重建了咱們華山派。”
關於風祖師是誰,薛豐偶有猜想,祠堂裡的祖師畫像上是個中年人,現在師父又說華山武學以氣為本,那就更不可能會是劍宗的那位傳奇人物了。
薛豐於是開口道“師父,你和我說說風祖師吧。”
唐蘭點頭,想了想,說道“風祖師他老人家,其實原本並不是姓風。”
薛豐好奇問道“那姓什麼?”
唐蘭回道“他老人家原姓舒。”
“蘇?”
薛豐念叨一聲,問“是哪個蘇?蘇東坡的蘇嗎?”
“不是。”
唐蘭搖搖頭,說“是舒展的舒。”她說著,就用木劍在地上寫下了,說“呐,就是這個字。”
“我知道了。”
薛豐點頭,說“師父,你接著講吧。”
唐蘭就說“當時的華山派,在江湖上名叫華山劍派,掌門人姓嶽。”
薛豐聽了一愣,心道“姓嶽?那個割了小丁丁練功的偽君子?”
他正胡亂想著,就聽唐蘭說“風祖師他老人家是嶽掌門的小弟子,後來華山遭遇大難,嶽掌門被人殺死,弟子們流落江湖,風祖師他老人家也被仇人追殺,因為身上有傷,行動不便,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
薛豐回過神來,就說“師父,後麵一定是有人來,救下了風祖師他老人家吧。”
唐蘭也沒多想,點頭道“風祖師他在生死關頭,幸得一位高人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