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但不多，我難道不是在一直努力嗎？儘管它起色很慢。”
“也是，還有兩年呢，好好加油。”
……
學校總是在每個月上旬的時間定期考試。
所以碰巧。
還沒上幾天課，又是搬桌子，布置考場的時間。
五天裡，就像老師說的。
腦子玩壞了，知識儲存量一會升一會降。
無論怎樣，大家都在臨時抱佛腳。
隻有汪呦在夜晚抱怨自己“天曉得，我嗓子都背書背啞了。”
“哎，你這文科書，真難得當。”
餘成聽見她有些啞的慘狀，忍不住感歎，末了，還加上一句。
“幸好我沒選。”
徐白默默搖頭感歎“難不成理科複習就很容易了麼？生物不一樣得背麼，化學不得一樣記麼，刷題也是得刷的……”
隨後，話音落，良久的沉默，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陳橘“……說得很好，彆說了。”
汪呦麵如死灰地躺在陳橘的肩頭上，一邊手摸上嗓子，一邊用嘶啞的聲音搞怪說著“寶娟，我的嗓子——”
陳橘哭笑不得地拍怕她的背脊。
“那你今天早點休息吧，要喝水嗎？”
“給我喝點吧。”
等喝完，順手丟進路邊可回收垃圾桶裡。
汪呦不明白這個可回收標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用，畢竟這個可回收裡麵還有其他不可回收的垃圾。
汪呦撇嘴走開，碰上貼過來的薑夜。
薑夜在角落掰開汪呦的手，從口袋掏出潤喉糖，然後又默默走開。
“這麼周到啊。”
汪呦看著他的背影，輕輕笑著。
“這男朋友，真好。”
汪呦剝開一顆糖，帥氣拋在半空中，丟進嘴巴裡。
隻覺得心裡甜滋滋。
這一次考試，有人穩坐寶座，有人一落千丈，有人黑馬逆襲……
再常見不過的事情罷了。
星期天。
“姐，五月份了，沒多久你們就得高考了，怎麼還沒見你們搞那個百日誓師大會啊？”
陳橘抱著抱枕躺在她陳橙的床上，一邊看著她寫作業，一邊問著。
陳橙抬頭，想著日子，嘴裡念著。
“下個星期一升國旗，星期二搞，順便搞了一個成人禮。”
“成人禮？那你可以穿好看的衣服嗎？爸爸媽媽要去嗎？”
“對啊，媽媽要去，爸爸工作忙，到不了現場，好看的衣服，當然會有啊，班級統一訂購。”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陳橘央求著自己的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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