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橘“噢噢噢,這樣啊。”
汪呦“不然你以為?”
看了眼周圍的環境。
“快點搞吧,早點出去。”
“行。”
兩邊電話就被掐斷了。
汪呦到處翻,找著鑰匙。
薑夜看著牆壁上掛著的字畫。
莫名地,他想試試可不可以拿下來。
走向前去觸碰著。
那幅畫瞬間歪歪斜斜。
能動。
既然和汪呦兩個人找了所有地方,既沒有箱子,也沒有其他的東西。那就很有可能在牆上吧。
汪呦停著手上動作。
過來準備接著。
成功被拿下來。
汪呦第一時間看過去。
背後的框上並沒有。
不過她聽到薑夜激動地喊著。
“在那裡,放在釘子上了。”
汪呦轉頭也看到了。
放好字畫,搬來椅子,成功拿下鑰匙。
“走走走,應該能打開了。”
“哢噠”一聲,門被打開了。
汪呦向後望去,同薑夜對視,笑得得瑟。
拿起對講機。
“咳,你們出來沒?”
餘成“拿到鑰匙了,快了。”
陳橘走過來反問著“你們出來了?”
“對滴,嘿嘿嘿嘿嘿。”
汪呦得意叉腰,笑出強大。
“你知道嘛,套了一層,外麵密碼箱,裡麵小箱子密碼鎖,箱子裡有鑰匙。”
薑夜麵無表情道“還行吧,至少沒有層層套娃。”
徐白撇嘴,沒說話,拿著鑰匙,帶頭開門。
“哎,那你們兩個密碼是什麼?”
汪呦倒是有些好奇了。
說到這個,兩個人都有些小小無語。
餘成“外麵那個是他獲得一個什麼獎的時間,裡麵那個是他的進醫院時間。”
陳橘“不得不說,他對自己這個職業好像還挺熱愛。”
“熱愛”?
汪呦想著剛剛在太平間找的線索,初步對於這個醫生有了點認知。
汪呦和薑夜兩個人扮演的是一個剛初入醫院的規培生的父母。
那個規培生根據其他人留下的信息,非常有可能是被勞累猝死的。
然後他的父母來醫院收屍,結果被告知,不可以去屍檢,否則不能帶走。
汪呦“熱愛?或許吧。但人品真的不好說。”
陳橘——一個因誤診死去的母親的女兒。
餘成——一個患有惡疾,還有潛在暴躁精神病的孤兒。
徐白——一個私下給醫生遞錢交代,給自己的父親做“穩過”手術的患者家屬。
“是不好說,我們在這裡也了解了點信息。例如他每台手術似乎都會私下收錢,而且他好像還會打壓新來的醫生。”
餘成對於桌子上的回饋建議單,記得很深刻。
“而且有人投訴他態度惡劣,誇大病情。”
薑夜吸口涼氣,感歎著
“嘶~這是真難評了。”
汪呦“哎,我感覺我能聽到你們的聲音了。”
放下對講機,仔細聽著動靜。
薑夜抬頭看看周圍的各個房間外麵的告示牌。
注意到附近的“主任醫師”。
拉過“聽聲辯位”的汪呦。
“這邊。”
汪呦抬頭,笑得有些傻氣起來。
“好。”
徐白“吱呀”一聲開了門。
身後兩個人興奮著,相互對擊拍掌。
一邊扯起徐白的手,三雙手拍著。
兩支隊伍正式遇見。
陳橘探頭“哎,外麵是走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