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看著眼前躍躍欲試的女人,感覺一切很荒謬。
才落到荒島幾天的時間,這個女人就已經想的這麼多了。
她覺得這女人一意孤行肯定會害了大家,她不答應。
“我不覺得你這是個好主意,那個男人性格古怪,殺人不眨眼,而且還有一點兒變態,你要是這麼做肯定不行。”
杏子說這話的時候,想到的卻是傍晚的時候那個男人帶著楚楚逗鳥喝椰汁的畫麵,但是她還是這麼說了。
他覺得給那個家夥說的危險一點兒,孫雪兒就不會輕舉妄動,隊伍也會安全一些。
“他怎麼變態了,你和我說說?”
孫雪兒笑著看著眼前的女人。
變態她見多了,王思明就是。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這個女人稱之為變態。
杏子開始了回憶,她想起了這段時間和葉彪接觸的一些尷尬事情,也不好說出來,而且她覺得那種程度的變態,孫雪兒應該不會在意,起不到很好的效果。
於是她決定說點兒故事,反正隻要說的夠惡心,夠變態就可以了。
孫雪兒總不能去找葉彪求證,那她可是活膩歪了。
杏子眼睛眨了眨,開始說起了故事,
“我是和葉彪最先認識的,飛機剛剛落在荒島上,我們就遇到了,這你知道吧?”
杏子知道假話的最高程度,那就是要說90的真話。
孫雪兒點了點頭,等著對方繼續說下去。
杏子偷偷瞥了一眼那邊睡覺的男人,心中有點兒忐忑,她向著孫雪兒靠了靠,聲音更低了,
“我們剛墜落荒島是在夜裡,隻有我們兩個,你猜我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那個男人,他在乾什麼?”
孫雪兒的好奇心也上來了,
“他在乾什麼?”
杏子覺得天黑,臉紅也不會有人看見,於是繼續說,
“他已經解開了我的馬甲,一隻大手就抓在這兒了!”
說著杏子指了指自己的胸。
女人故意把“按”換成了“抓”,一字之差,意思全變了。
孫雪兒摸了摸下巴,
“那確實有點兒太快了,但也能夠理解,畢竟一男一女都流落荒島了嘛,想趁你昏迷的時候占點兒便宜。”
杏子隻覺得臉頰發燙,但聽對方這個意思,感覺事情還不嚴重,為了這支隊伍,她也隻能繼續編下去了,
“後來還有呢!他見我醒了以後誓死護衛自己,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褲子!”
孫雪兒皺了皺眉頭,
“話也不說,上來開脫,這確實有點兒太直接了,那後來呢?”
杏子又偷偷看了葉彪一眼,那個男人翻了個身,看樣子已經睡熟了,於是她繼續鬼鬼祟祟地講起來了,
“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辦法,我就開始哭,但是他卻還在一直脫褲子,甚至還在放聲大笑。”
孫雪兒看了看不遠處的男人,緊緊的抓住了杏子的手,也被這個故事吸引了。
“妹兒啊,後來咋樣了?”
杏子滿臉通紅,臉頰發燙,但故事還得說下去,
“後來啊,我就大喊大叫,但是他似乎更興奮了,還在脫褲子!”
孫雪兒歎了口氣,
“傻丫頭,你這個時候可不能這麼說,那這牲口還能放過你?”
杏子也歎了口氣,
“我說我以後出去荒島一定饒不了他!我要找人弄死他!你猜他怎麼說?”
孫雪兒看著女人有點兒同情她了。
“他說他要得手之後就殺人滅口!姐姐,你說有他這樣的嗎?我們那可是剛剛流落荒島,他就說出這麼喪儘天良的話,你敢相信?”
孫雪兒看了一眼不遠處睡覺的葉彪,心中一陣陣的後怕,這麼看來這個男人可太危險了。
難怪殺了那個受傷的落難者一點兒沒有心理壓力。
這葉彪十有八九可能是個逃犯或者凶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