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彪拎著箱子來到了經常拴著二嘟的那幾棵灌木下。這裡地勢稍低一些,石頭風化的比較嚴重,積累了不少的土壤和沙石。
他用工兵鏟幾下填滿行李箱,然後拉回了庇護所外,貼著四周的圍欄倒下去。
如此反複,庇護所的外麵很快就圍起來一圈兒的土壩,雨水就再流不進去了。
女人們從留出來的小窗向外看去,男人身上都是雨,心中暖暖的。
孫雪兒最近也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靠譜,幾次三番救了大家,要比王思明那個自私的家夥強上太多了。
除了財富和變態這一塊兒,其餘的他覺得葉彪完勝。
她又看了看那隻趴在角落裡麵的【火雞】,伊沙貝恩說這東西價值一億美金,葉彪出去以後也就是個大款了。
至於變態這一塊兒,王思明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不然的話外麵不能傳聞他家裡麵養了十幾個中醫。
至於葉彪的變態,她現在也有所懷疑,杏子嘴上說著那個家夥變態,身上也都是巴掌印,實際上她總感覺杏子並沒有她說的那麼痛苦,好像麵對葉彪的摧殘她甘之如飴。
孫雪兒覺得杏子這個白白嫩嫩的娘們都能挺得住摧殘,自己肯定更不在話下。
女人看了一眼杏子,她眼睛好像都要長在外麵的那個家夥身上了,她覺得這事兒錯不了,她很可能被對方忽悠了。
孫雪兒決心以後瑜伽褲還是要穿上的,內衣也不該再勒的那麼緊了。
島上就一個男人,自己也不差,誰努力那就是誰的!
葉彪又把新撿來的鋁合金外殼抵在庇護所四周的圍牆上,用石頭和椰子樹壓好,這樣斜風細雨也不容易吹進去了,做完這一切,他早就變成了個落湯雞。
這幾天在荒島上麵,說不焦慮是假的,即便他是葉彪。
現在雨水淋在身上,冰冰涼涼的,男人覺得清醒而舒服。
反正已經濕透了,他也沒著急回去,隻身來到了山頂上。
黑雲如墨,電閃雷鳴,山上狂風呼嘯,山下海浪滔天,不時的閃電劃過天際,如身處末世一般。
葉彪見多了大風大浪,但眼前的景象卻前所未見,他隻覺得這荒島壓根兒就不在人世間,也許是地獄的一角露在了外麵。
男人來到了這幾天經常做飯的篝火旁,他昨天在四周用石塊兒堆積起了一個灶。
雖然現在上麵被蓋上了一塊兒烤魷魚的石板兒,但是裡麵的篝火早就熄滅了。
葉彪在裡麵掏了掏,草木灰細膩柔軟,被雨水淋濕了以後,變得像泥巴一樣。
他脫了褲子,光溜溜的站在山頂上,抓了一把草木灰,揉在了頭發上,男人開始清理自己。
天海間,銀龍炸裂,雨如瓢潑,山頂上,男人赤身裸體地給自己打【肥皂】。
杏子看不到葉彪搬運泥土,許久也不見他回來,心中十分擔憂,
風雨這麼大,石頭又濕滑,這個家夥不會是掉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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