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本想著用這種方式,變相的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
但是男人來者不拒,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皇帝,開始發號施令了。
這讓杏子心中極為惱火。
對方明顯就是不想好好的談論關於人身自由和權力的這個問題,她們自然也不敢主動上前跟著談,那家夥殺人不眨眼,性情又摸不透,現在島上這種情況,女人們也隻能屈服了。
杏子早就餓的前胸貼了後背,現在也沒空和那個家夥惹氣了,惹不起,氣不過,沒辦法。
她拿了一塊兒烤魚,使勁兒使勁兒的吃,跑了兩圈兒,胃口特彆好。
白婷婷拿了一些食物給了孫雪兒,然後也回來一起圍坐著吃飯。她也想明白了,多吃,多喝,那個家夥不要惹,好好活著出去,見到丈夫和孩子就夠了。
下午的跑步讓人累的夠嗆,誰也沒心思哭了,各個胃口大開,都吃了不少的東西。
伊沙貝恩看著【暴君】的做法,帶來了這樣的效果,覺得也挺不錯。大家沒有彆的心思,一心的求生,也許真的能熬的更久一些。
這個熬不是單純的身體上的熬,更多的是心理煎熬,一群女人流落荒島,內憂外患,再胡思亂想一些,時間久了,就算人不瘋了,精神和心理也會出現一些問題。
男人現在給了一點兒壓力,大家以後就會好過一些。
吃完了飯,天也漸漸的黑了。
現在雖然安全了一些,但並不絕對安全,一旦土著人真的摸上來,大家的處境就會變得十分危險。
葉彪還是把上山的路口都裝上了那些魚鉤魚線做成的小陷阱。
每個人都要有危機意識,這樣才能活的更久。
他又給大家安排好了值夜,現在孫雪兒病了,葉彪就把杏子她們四個女人分成兩組,杏子和柳玉,伊沙貝恩和白婷婷。
他自己值上半夜,女人們兩兩一組值下半夜,一組兩個小時,天也就差不多亮了。
女人們被他折騰了一天,累的要死,都去庇護所裡麵休息了。
他一個人來到了山頂上,又往篝火裡麵加了一塊兒木頭,然後就坐在那裡想一些事情。
現在吃的東西暫時不缺了,水源也有了保障,他就更想要一條船了。
他不指望一艘獨木船能帶著他們出去,因為若是獨木船真的能離開這裡,那些海島居民早就被人發現了。
他想要船,這樣大家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就隨時可以轉移。
這座荒島就是一個牢籠,他們出不去,那些土著卻能隨時上島,時間久了,帶著他的船逃跑的阿威和王思明也可能再次回來。
他也有過想法要做一艘船,但工具實在有限。做一艘木筏肯定不行,海裡的鯊魚就會輕易要了人命,島上又沒有適合做獨木舟的大樹。
他覺得還是要從土著或者阿威那裡下手,弄過來一艘船。
土著人多勢眾,他可不希望那些家夥再來騷擾,所以他還是把目光盯上了被王思明和阿威偷走的那艘船上。
他們偷了船,肯定也不敢輕易回來,回來葉彪也不能放過他們。
所以他還要想想辦法,將兩個人騙回來殺。
想到這裡,他又在篝火上添了一塊兒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