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姚的眼睛毒,怪不得他說你有真本事,這麼年輕就把生意做這麼大,確實不一般啊!”
麵對這種誇讚,周喬自然要謙遜幾句。
鄭澤發是坐廠長專車來的,主動提出要送他們回家。
陸征指了指自行車,又隨便找了個借口,就給謝絕了。
直到目送小汽車慢慢地駛離,他們倆才推起自行車往家走。
“陸征,我知道倉庫的租金肯定比小洋樓的要低,就是沒想到能差那麼多,將近五百平米呢,一個月才一千三。”
“你不能光比麵積,小洋樓是門麵,這點可不是倉庫能比的。不過兩次接觸下來,我覺得鄭廠長這個人還挺實在的,又答應說倉庫也給延期期租,要知道這個人家可是不愁租的。”
今天的天氣不錯。
路旁兩側全是賣花燈的,自行車根本就騎不起來。
推著推著,他倆也成了逛街中的一員。
路過一個地攤兒,周喬特意買了四盞手提小花燈,每一盞都是形狀各異。
有鯉魚的,傳統燈籠的,小兔子的,以及國寶大熊貓的。
這條街熱鬨極了,喧鬨到說話都要靠喊。
直到徹底穿出了這裡,陸征才告訴她說,陸琳的存折已經郵到了。
還有陳嫻和老杜的那五千塊錢,也是昨天才到的白銀。
“周喬,還有件事,我姐和李古振……離婚了。”
“已經辦完手續了?”
“應該還沒有吧,三姨說李古振不同意,雙方可能還在僵持。”
“不奇怪,陸征,其實我早就預料到了。”
兩個人以最慢的速度,向前蹬著自行車。
看到陸征一臉疑惑的表情,周喬也沒打算瞞他,直言說這裡麵有太多他不知道的事。
“具體什麼事?”
“關於姐,李古振,冷筠他們三個人,早年間的愛恨情仇。”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冷筠說的。”
回想起他坐在走廊儘頭的樣子,當時的表情始終令人記憶猶新。
他開口先問周喬你信不信命,而周喬則玩味地說那要看具體情況。
接下來的話題,連個引子都沒有。
冷筠直接就說了,當年之所以沒能跟台參與陸琳的闌尾炎手術,並非中午吃錯了東西。
而是有人在他的食物裡下了瀉藥。
“我平時作息規律,身體素質也一向很好,突然發生腹瀉,我還以為是得了某種病的病症,於是就到檢驗科去做了個便常規,結果顯示一切正常。”
陸征不解,“不是說有人下藥嗎?”
周喬點頭,“老冷說便常規什麼也沒查出來,反而讓他擔心是大問題,尤其他家裡人還有結腸癌的病史,嚇得他趕緊又去做了個腸鏡,結果顯示也都正常,並沒有息肉之類的東西。”
但是。
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
但是報告顯示他的腸道內有一層膜,這是服用泄藥後的表現。
為保萬無一失,他還特意去向肛腸科的老主任請教,結果得到的答案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