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要真是呢,咋辦啊,總不能就真叫他把孩子領走吧?”
“那就得看法官怎麼判了,像當初他們失散的原因,還有如今他的生活條件能否給麗莎一個安穩的成長環境等等,這些因素都能起到左右的作用。
具體的我也不太懂,不如等陸征回來,我們找個律師詳細谘詢一下再說。”
目前看來,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在沒有完美的決策之前,拖延時間是周喬唯一能使用的戰術。
夢萍一邊收拾茶杯,一邊嘀咕著剛才的事。
“真沒想到外國佬這麼難交,為了要麗莎竟然能想得出這麼損的招兒,拿我當啥了!
我昨天才給他倆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今天就拿我當猴兒耍,那麼些個好菜簡直是吃進狗肚子裡去了!”
“姐,實話實說哈,我覺得瓦西卡說的是真的,他向你求愛的事應該與麗莎無關。”
聽妹妹這麼一說,夢萍才平撫下來的情緒,瞬間再次高漲。
“啥求愛啊,你說啥呢,也太難聽了吧……”
“求愛就是追求的意思嘛,不然怎麼說?我親愛的星萍姐姐,你就彆害羞了,這說明你的魅力完全不減當年啊……”
“死丫頭,你再給我說一遍?”
“誒……姐,姐,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彆打人啊,我就開個玩笑嘛……”
從這一天開始,周喬帶著大家夥開始認認真真地備戰五一活動。
而瓦西卡和阿圖爾,也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周喬忙的時候,就把他倆晾在服裝城裡不管。
閒下來的時候,倒也泡上兩杯金駿眉來招待招待他們。
她表現出來的態度是,聊彆的,那你們就是貴客。
但要聊見張麗莎那就倆字,絕對不行。
四月二十九號下午,周喬剛要離開服裝城,就被瓦西卡給攔在了大門口。
“小喬,求求你了,能不能停下來聽我說兩句?”
“行啊,但你得快點兒,你也看著了,我這還有事兒呢。”
瓦西卡歎氣,搖頭,聳肩,主要表現的就是一個無可奈何。
“親愛的小喬,我再次懇請你,讓我的好朋友和她的女兒見上一麵好不好?”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張麗莎是我的女兒,她姓張不姓沃爾科夫。”
“我真的搞不懂,你為什麼就不允許他們見麵呢?這又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你讓他們見上一麵之後,我們立刻就走,這樣也免得再打擾你的工作了,不是嗎?”
“沒關係的,你們願意在這兒呆就呆吧,反正吃飯住宿你們都是自理的,我無非就搭點兒茶葉而已,那能有幾個錢!”
周喬說完,繞開他就走了。
瓦西卡隻能小跑,緊跟其後,繼續爭取。
“小喬,你看起來真的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家夥,當然,我也不是。
你看這樣好不好,隻要你同意讓阿圖爾見一見麗莎,我就把未來一年的訂單合同全部給你,我甚至可以為此先預付百分之二十的錢款,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拿我女兒當什麼了,用一年的訂單就可以交換的?
本來我還不介意你們在這兒呆著,現在我反悔了,你趕緊帶著阿圖爾離開白春,彆耽誤我辦正事!”
看著周喬離去的背影,瓦西卡在她身後嗷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