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趙河山這樣的邪笑,我都會害怕。這是他又要乾壞事的招牌表情,又有一個可憐蟲,要萬劫不複了!
我在心裡為小樂默默點上了三根香!
趙山河就是個軟硬不吃的家夥,你要是不卑不亢地好好跟他說話,彆觸他黴頭,他一般也不會找你麻煩,或者說他也懶得找你麻煩。
你要是唯唯諾諾,哭哭啼啼,他就會嫌你煩,心情不好就整你。
你要是跟他正麵硬剛,那他準備比你還剛。
你要是做了忤逆他的事情,讓他十分不爽,那就誰都救不了你。
小樂被打手拖走,我們這些看熱鬨的人,也都跟著散了。
我先回宿舍洗臉,然後跟著劉冬一起下樓吃飯。
下樓吃飯的時候,碰到了小蘿莉。
這段時間因為陳冰孩子的事兒,還有樺姐的事兒,我已經連續兩周沒有和小蘿莉見麵,她也沒有來找我。我們暫時處於失聯狀態。
今天再次見到小蘿莉的時候,我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她的狀態看上去很不好,渾身上下多處傷痕,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上前小聲問道。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冬。
“自家兄弟,放心!”
小蘿莉吸了吸鼻子,“唉,彆提了!多了一句嘴,管了不該管的閒事兒,得罪了我們主管,被他練拳擊了!”
“練什麼拳擊?”
我有點沒太明白。
“就是被裝進麻袋裡,吊起來,主管帶著拳擊手套,把我當成人肉沙袋。
我這小體格子,哪裡經得起他的打,差點沒把我送走!”
怪不得小蘿莉的右眼還沒消腫,大門牙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唉!這些變態,就是把咱們當成玩物,被當成沙袋練拳擊還算是好的,要是被他們當靶子練準頭,那才叫絕望呢!”
我也不知道我說這話,有沒有寬慰到小蘿莉。急忙向劉冬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是啊,姐妹,我就聽說過,有個倒黴蛋,被主管當靶子練準頭,結果一槍打到了中腿上,成了當代太監。”
劉冬接住了我的話頭。
小蘿莉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靠近後,突然對我小聲說道。
“再過半個月左右,咱們有大活動。到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聯係好你的人,做好準備工作!”
“什麼活動?能走?”
我心底升起一絲希望。
“先彆多打聽,到時候再說!”
小蘿莉說完不再理會我,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小蘿莉走後,劉冬問我,“姐,這個小丫頭是什麼意思,怎麼神叨叨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這家夥現在越來越神秘了,還總是吊胃口,真是讓人不爽!
不過他說的半個月左右有大活動,難道真的有逃離的辦法?
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有一絲盼望也是好的。
在食堂吃完早飯,我和劉冬往工作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