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和陳冰下班後,我把他們叫到宿舍。
為了不引起彆人的疑心,我讓劉冬大搖大擺地去買了一些零食,做出我們三個經常吃喝聊天的假象。
閒聊了半個小時後,陳冰打開門縫,瞄了瞄外麵的情況。
隨即輕輕關上,嚴肅道。
“小萱,外麵沒耳朵了,有啥事,你快說!”
陳冰自從沒了孩子,不僅話變少了,人也變得睿智了。
我一個眼神,她就能讀懂意思。
我小聲道“現在有個能逃出去的機會,是劉冬的消息。”
“我給你的?
啥機會,我怎麼不知道?”
劉冬一頭霧水。
我摟過他們倆的肩膀,三個人頭挨頭地碰到一起,將我的計劃說了出來。
“這能行嗎?
是不是太冒險了?”
劉冬有點發怵。
“機會隻有一次,就問你乾不乾?”
我問劉冬。
“乾,我肯定乾!”
劉冬斬釘截鐵地表態。
“不怕你們笑話,那個狗日的羅景山說喜歡我,以後我在公司裡是沒有安生日子過了。
他會隔三岔五地安排我,再這麼下去,我以後大號都憋不住了!”
“陳姐,你呢?”
我看向陳冰,等著她表態。
“乾!”
陳冰毫不猶豫地吐出一個字。
“那好,這次的行動,隻能成功,不能失敗。要是真的失敗了,咱們就下輩子再做兄弟姐妹吧!
我暫時出不去,你們倆這幾天要盯緊點那邊公司的情況。
重點觀察他們公司看大門的是誰,是怎樣的作息規律。多打聽點詳細情況,有備無患!”
“好!”
“行!”
劉冬和陳冰,同時點頭。
劉冬忽然想到了什麼,對我和陳冰問道。
“咱們帶上四眼狗不?
畢竟上次咱們是一起跑的!”
“不帶!”
“不帶!”
我和陳冰異口同聲地否定。
陳冰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清楚,一般來做手術的泰國醫生,通常都是三個人,突然多出一個人,到時候怎麼跟門崗交代?
還有一點,四眼狗這個人我們不熟,誰曉得他到底靠不靠得住?
上次王老五血洗公司後,我可是聽說,當初王老五滅林富生的時候,第一槍隻打到了林富生的腿上,是四眼狗為了自保,才把林富生推到了王老五他們的槍口下。
雖然我也不是當事人,但謠言也並非都是空穴來風。
劉冬見我和陳冰態度堅決,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