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趙河山能在你們還沒有行動前,就各個擊破,這事兒有些蹊蹺。
所以,我在暗中做了調查,找到了劉冬進行詢問。
結果,你們那個劉冬說,他跟四眼狗說了。
主要是四眼狗平時對他太好了,經常在他麵前哭,害怕自己會步林富生的後塵。
四眼狗說他不想死,想要出去,求劉冬有機會,一定要帶上他!”
樺姐說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劉冬這人的致命缺點,就是心軟。
從最開始,我來園區工作,他幫我出單,就可見幾分。
雖然他說,是把寶押到我身上,想讓我帶他逃出去。但他也的確知道,我當時被宿舍的楊紅她們孤立,開不出單子,心軟幫了我。
不久前,又因為心軟幫被騙的受害者,打聽孩子的下落。以至於犯了園區的忌諱,被羅景山給盯上了。
心軟也是他把自己給害了的主要原因。
我記得以前,還是他告訴我,彆相信四眼狗,嘴巴裡沒一句實話,天天編故事。
到頭來又心疼四眼狗,反而被四眼狗給賣了!
劉冬的心軟,不僅害了我和陳冰,還把自己徹底毀了。
終究是害人害己啊!
還是那句老話,來到園區,所有人都是自私的,不要當什麼好人,講什麼良心。
就像我們想要逃跑,趙河山和東方不敗想要往上爬,都是為了自己的自私目的而努力。
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緩緩離開工作區。
雖然我也有些不甘,但並沒有真的怪劉冬。
我知道在這裡不該講良心,但我們是人,良知沒有徹底泯滅,即便把自己害了,也還有惻隱之心。
就像我幫陳冰,為她的孩子出頭。這也是我的心軟,因為,我還是個人!
低頭往回走的路上,剛好碰到了,趙河山帶著李航和劉一刀從樓上下來。
我順便問了一句,“趙哥,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趙河山心情不錯地回答,“感覺那狗籠子沒動靜了,去看看陳冰被惡犬撕成什麼樣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很不好受,轉頭要走。
“喂,陸梓萱!
陳冰不是你的好姐妹嗎?
你就不想看看她有多慘?
今天我破例,帶你走出大樓。”
趙河山這個變態,怎麼可能放過我。
“不……不了!
我困了,想……回去睡覺!”
我神情低落,轉身想逃。剛確定了劉冬的背叛,不想再去看陳冰的慘狀。
李航一個箭步追上來,一把薅住我的頭發。
“睡尼瑪的覺!
老大讓你去,你就得去!
不然,老子把你狗頭扭下來,當球踢!”
李航手上用勁,把我往樓下拽。
“來哥,我跟你們去!
彆拽我頭發了!”
我疼得腦瓜子都要炸了。
“矯情什麼?快走!”
李航沒有因為我求饒而鬆手,反而拽得更狠了。
走在前麵的趙河山回頭看了一眼,很開心,哼著小曲兒,邁著四方步。
他沒走兩步,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腳步,摸摸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問道。
“昨晚,和東方不敗睡的感覺怎麼樣啊?”
我沒有說話,臉有些發燙。
“瞧瞧,害臊了,臉都紅了!
爽不爽啊?
要是東方滿足不了你,我可以再給你找個小白臉,和東方一起伺候你?”
我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他。
“怎麼,被我說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