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尼瑪的好!
四眼狗,你完了!
你肯定完蛋了!”
劉冬怒吼完,憋著嘴委屈得像個孩子,扭過頭哇哇大哭。
我和陳冰雖然能理解劉冬的委屈,但仍不能避免尷尬。
我們互看了一眼同時決定,先不理會這個“熊孩子”,讓他自己發泄一下。
能在這裡碰到四眼狗,我的內心還是有些小幸運的,我想跟他了解一些園區的情況。畢竟他是班長,知道的內容,比底層豬仔要多。
於是,我請吉布把四眼狗和我們認識的那個小夥子弄出來,單獨和他們聊聊。
“小夥子,我們還不知你叫什麼呢,怎麼稱呼啊?”
陳冰看著光顧傻笑的小夥子問道。
“陳姐、陸姐,我小名叫‘順子’,你們就叫我小名吧!”
吉布把我們帶到一個小房間內,讓他倆坐在我們對麵。
我看向四眼狗問道。
“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四眼狗明明已經是班長了,怎麼也跟著往外跑呢?
結果四眼狗還沒開口,順子先昂著驕傲的腦袋搶答。
“姐,你們不知道,四眼狗不是自己跑出來的,是我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硬生生給逼出來的!”
“哦?你為什麼要逼著他出來?”
陳冰問順子。
“還不是這個狗日的在公司裡,沒少欺負我。要是沒有這個狗日的,我也不可能少了一根腳指頭!
就是這個狗日的,讓打手把我帶到廁所裡,一口一口地吃……”
順子越說越生氣,恨不得再踹四眼狗兩腳。
其實,順在一開始隻顧著自己跑路,沒有管四眼狗。
也不知道這個四眼狗,怎麼就突然出現在順子的視線裡了。順子剛好撿了一把地上掉落的短刀,一把抓住四眼狗,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帶著他一起跑了出來。
倒黴的四眼狗,中途幾次都想掙脫順子的束縛,但是他沒有順子塊頭大,也沒有人家力氣大,隻能被順子帶著跑。
原本順子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以牙還牙,斷四眼狗兩根腳指頭,再讓他也嘗嘗自己的排泄物。把仇報了,就把他拴在某個地方自生自滅,自己繼續跑路。
誰知道,他們還沒找到安全地方,就先遇到了快綁,被帶來了這裡。
陳冰欣賞地打量著順子,這個順子也是個人物啊!
等順子說完,我又看向四眼狗問道。
“你不是跟著打手們去小白樓了嗎?
怎麼又遇到了逃跑的順子,讓人給截走了?”
四眼狗偷瞄了一眼我和陳冰,低頭道。
“突然間,園區內有大量的豬……不……是員工,員工逃跑了。
園區負責人在大喇叭裡喊話,讓所有管理人員和打手、守衛等,不惜一切代價去追外逃的員工,其他的事兒,都必須先放放!
就這樣,大家也顧不上圍攻小白樓了,都跟著羅景山、劉一刀,一起去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