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兩個穿木鞋的豬仔,從我們身邊路過,我心裡還是非常難過的。
可是,對方是緬北的帽子叔叔,我們就算是有幾杆槍,也不敢跟帽子叔叔搶人。
人還是得知道輕重,官家人,不是幾個小園區的打手,不好得罪。
正當我拍樺姐的肩膀,準備讓她開車的時候。餘光中,掃到了幾個熟悉的麵孔。
我瞪大眼睛仔細確認,不由得心裡一涼。
鐵鏈子最後串著的幾個人,正是被打手追趕的落荒而逃,撞翻我們豐盛菜肴的幾個豬仔。
而那個叫東順老公的女人,也在其中。
不過,她旁邊那個緬北的帽子叔叔,好像還不知道女人的健康情況。時不時地在女人光溜溜的身體上,遊走揩油。
看那帽子滿臉貪婪的神情,要是他們停下來讓豬仔休息,他能急不可耐地把女人給辦了。
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明知自己身上有病,還對帽子叔叔表現出欲拒還迎的狐媚樣。她可能以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樺姐冷哼一聲。
“哼!傻娘們,還以為本地的帽子是什麼好人呢?
等著她的,隻能是另一番折磨!
等他們被帽子送回園區後,能不能挺過園區對逃跑豬仔的懲罰,都是另一說!”
豬仔的命運就是這麼悲慘,就算我們能放了他們,但遇到其他的人,也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在緬北這個全民皆兵,利益一體化的地方。這些豬仔,想要逃出去,難如登天。
相比他們,我們真算是老天眷顧的幸運兒。
一番感歎後,我們已經沒有了鳥槍換炮的興奮,隻有一路沉默地趕路。
汽車行駛了大半天的時間,我們回到了吉琳他們村子的山林外。
我們將車子開到林子裡,用樹葉和藤蔓蓋好,所有人在吉琳的帶領下,向山洞走去。
天黑前,我們來到了山洞。
昨晚大家都沒有睡好,進了山洞,都放下心來,各自找個地方,打上地鋪,開始呼呼大睡。
太累了,終於到了熟悉的地方,可以放鬆神經休息了。
我和吉琳、陳冰,沒有休息。我們得回村子看看情況。
現在的村子應該已經太平了,不會有人再堵我們。
回去看看吉布,也看看劉冬這小子,回來後都乾了什麼。
劉冬這家夥,真是讓人愛恨交加。
他跟著我們的時候,會覺得這家夥是個麻煩。但是他不在我們身邊,又覺得有點不習慣。
我打算回去看看他,他要是改變主意,跟我們一起走,我和陳冰還是會帶上他的,畢竟我們是鐵三角。
我們跟著吉琳披荊斬棘,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來到村口。
剛到村口,就看到四個人抬著一個男人,從村子裡麵走出來。
吉琳上前問清情況,才知道,這個男人,吸小白麵過量了,送走了自己的小命。
進村後,吉布家的房頂上,幾根粗大信號接收天線,非常引人注目。
這東西,我們離開時沒有,應該是最近才安裝的。
我們來到吉布家,才發現,這裡發生了巨大變化。
吉布不在家,吉布的奶奶,嬸嬸們也不在這裡了。
吉布家的圍牆上,被包裹了一層層的鐵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