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已經是,人生最殘忍的結局。
沒想到,三天後,他們又刷新了我對殘忍的認知。
這是比殘忍還要殘忍的場麵,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似乎更加貼切。
一輛皮卡車裡,拉著一個鐵籠子。
籠子裡關著光溜溜的五個人。
五個一絲不掛的人,關在狹窄的狗籠子裡,擠作一團。
這五個人裡,還有一個女人。
那女人身材看起來還不錯,就是滿臉都是燙傷後的紅色疙瘩,看起來非常恐怖。
按理說,園區對女人還是有區彆的,尤其是對待女人的臉,更是要重點保護。
除非遇到像東方不敗二椅子那種瘋批,才會不分男女往人臉上燙字。
通常都不會傷害女人的臉,影響了美觀,賣不起好價錢。
這個女人算是個例外,讓我忍不住多看兩眼。
隻是這兩眼,卻讓我看到了更狗血的一幕。
同在籠子裡的一個矮個子男人,正抱著女人,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大庭廣眾,死到臨頭,也不忘舒服一下。
真是雄性動物的本性!
五個人被一個一個從鐵籠子裡薅出來,一字排開。
一次能有五個獵物,還有一個女人,這本是讓張三亮高興的事兒。
可是當他看到,那個剛對女人動作,某處還不一樣的矮個男人時,非常生氣。
他讓手下拿來一把鱷魚鉗,對著男人還想頂天立地的做損玩意,狠狠地夾了下去。
鱷魚鉗,物如其名。就像鱷魚的嘴巴,裡麵有釘齒。用力哢嚓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矮個男人瞬間哭爹喊娘,張三亮隨手將那東西,丟進了河裡。
“哭什麼哭?
來人!
把他扔進河裡洗洗,彆弄臟了老子的地方。”
兩個士兵,把流血不止的矮男人,丟進旁邊的河裡。讓他忍著痛,往河中心遊去。
要是敢往岸上爬,就賞他一梭子花生米。
男人遊到河中心,教官命令新兵蛋子們,對著河裡遊動的活靶子開槍,練習準頭。
平時小兵們練習的都是死靶子,不是人。現在有活生生的人,給他們練習,一個個都是躍躍欲試。
打中了,那可就有肉吃了!
新兵蛋子們抱著槍,對著河裡一頓亂射。打得河裡麵的人嗷嗷直叫,隨後,河水變成了紅色。
張三亮看得滿意,扯著嗓子大叫。
“麻蛋,剛才不是很能耐嗎?
死到臨頭,被關進狗籠子裡,還管不住褲襠裡的二兩肉。
老子倒讓你看看,是你那一把槍厲害,還是老子的上百把槍厲害?”
河裡那貨,就這麼輕而易舉地了結了性命。屍體隨著河水飄走,也沒人去管。
更恐怖的是,河裡剛死了人,炊事班的士兵,就來這條河取水做飯,一點也不嫌棄。
我趕緊告訴東順,通知大家,這幾天不要吃炊事班的東西。
五個豬仔,剛來就被滅掉了一個。
剩下的豬仔,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
士兵先把那個女人帶走,雖然這女人毀了容,但是身材不錯。不耽誤,憋火的小兵們發泄。
整整一天的時間,我們都可以聽到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