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讓我眉頭緊皺。
“陸梓萱,清查行動還沒有開始,你是怎麼提前知道消息的?
這事兒,狗尾都沒有告訴斌哥。
連斌哥都不知道的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你背後還有高人,提前通知了你這個高級彆的消息?”
“啊?
哈哈,是……是認識幾個人!”
我打著哈哈想要蒙混過關。
“是誰?
怎麼沒有給我介紹介紹?”
“這個……還是算了吧!
我背後的人,不希望我暴露他的存在。
沒有他的同意,我可不敢亂說!”
我這麼說,不過是想讓斌哥他們為此忌憚。
我陸梓萱也不是你們想捏就捏的軟柿子,沒有斌哥這個臭雞蛋,還做不成槽子糕了?
我就不相信,斌哥的情報網,還能摸到我背後的神秘人?
所以我可以故弄玄虛,狐假虎威一把。看你斌哥還敢不敢對我,輕舉妄動?
我讓猛熊帶著宋義去安頓,隨後把宋義告訴我的話,轉告給兄弟們。
吉琳看著我嚴肅道“陸小萱,你小心點!
彆又被人當槍使了!”
“吉小琳,為什麼這麼說?”
吉琳眯著眼睛告訴我說,她感覺宋義這次來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吉琳擅長觀察細節,捕捉到了宋義的變化。
她說宋義這次過來,沒有以往的放鬆感,好像是來執行重要的任務一樣。
吉琳眯著眼睛繼續腦補,說她有個大膽到可怕的猜想。
她說,這次很有可能又是一個局。
這次做局害我的人,也許根本不是狗尾,而是在我背後,四處宣揚我是他手下的老大哥。
斌哥!
這一切的一切,大概都是斌哥一手策劃的陰謀,他促使我和狗尾鷸蚌相爭,最後他漁翁得利。
這個推測的出發點,就是我和狗尾鬥起來,誰是最後的利益方。
當然是斌哥!
如果狗尾被我消耗,斌哥就可以讓唐慶幫助我對付他。
就算是狗尾最後贏了我,他的勢力也會銳減。到時候斌哥就可以一腳踢開他,或者收編他所有的勢力壯大自己。
斌哥從忌憚狗尾,到生吞了狗尾,剛好完成一場徹底的蛻變,成為擁有自己武裝勢力的人。
如果我被狗尾滅了,我的產業及擁有的一切,自然是斌哥的囊中之物。
彆看我現在的產業不大,但園區的空地可多著呢。
隻要資金允許,園區可以建一座,緬甸最大的賭博娛樂場所。
不管在哪兒,空著的地皮,都可以乾很多事。
我們所在的這個小鎮不大,要是統轄小鎮,他就能成為一方霸主。
其實,斌哥可能並沒有太多去想另一個結果,那就是我壓倒了狗尾,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幾十個人,對抗幾百個人。而且這幾百個人,還都是當地能征善戰的老油子。誰都不會把太多的賭注,押在我們弱勢的一方。
就算弱勢方能贏,隻怕也是損失慘重。
就算我們是最後的贏家,估計也沒剩幾個人了,反而讓斌哥更省心。他都不用踢開狗尾,狗尾的一切就成斌哥的了。
隻要他讓唐慶在我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出來收拾殘局,再一腳踢開我,他仍舊是最大的贏家。
斌哥應該是感覺到了,我目前發展得太過順利,勢力快速擴大,他沒有了安全感,需要收拾收拾我。
所謂狗尾來對付我,沒準就是斌哥子在暗中挑唆的結果。
這所有的設計,都是斌哥為自己鋪的路。
不過,吉琳也說了,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
但小心總是沒錯的,既然趕上了這種飛來的橫禍,就得防備任何人。
更彆說是,大佬級彆的斌哥了。
現在,狗尾要找我們麻煩,那我們就必須要尋求自保。
硬碰硬地打,肯定是不行的。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最後便宜了斌哥,我和狗尾都是輸家。
這不是拚狠鬥勇的事兒!
要自保,我想到了一個人。
老徐!
老徐是軍區的人,認識地方守備團裡麵的人,而且還是那個新上任的副官。
我得想辦法,讓副官跟狗尾打聲招呼。
隻要能讓新團長說句話,狗尾就得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
隻要我們打不起來,斌哥這個鷸蚌相爭的陰謀,就得瞬間瓦解。
這本就是應該避免的矛盾,沒必要非得搞個你死我亡。
於是我立馬給老徐打了電話。
我讓吉琳在門口給我盯著,以防隔牆有耳。
那個耳,自然指的是宋義。
而且,這次宋義還不是自己來的,還帶來了兩個隨從。
老徐這張底牌,宋義和斌哥並不清楚。他們隻知道老徐就是個二手車販子,對老徐的真實情況,並不知曉。
老徐接通了電話,我沒有半句廢話,直奔主題。把大概情況跟他說了,老徐表示明白,他現在就去辦這個事兒。
我剛掛斷電話,吉琳就告訴我,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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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火急火燎地喊道。
“老大,出大事兒了!
外麵來了好多人,都帶著武器。領頭的那幾個人,還抬著榴彈炮。
不知道是什麼勢力?
看來,他們是要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