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弄清楚了來龍去脈,我覺得很有必要跟薑瑤好好聊聊了。
於是我拿起電話,撥打薑瑤的電話。
我把發生的事兒,直接跟薑瑤說了一遍。
我也沒有發火,隻是平靜地讓她來把自己的小狗腿帶走。順便把陳小兵買媳婦的籌碼,換成現金給我送過來。
這事兒,就算兩清了。
結果,薑瑤隻用了一句話,就讓我原地立正了。
我緩緩放下手裡電話,眼神複雜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女人。
半晌後,我告訴她,這裡沒她的事兒了,讓她該乾啥就乾啥去。
林夕一臉懵,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樺姐問我,怎麼回事?
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隻是告訴樺姐。
“這個小女人,是家養的荷蘭豬,暫時留著吧!”
說完,我立馬走人。
接了下來的幾天裡,我一直都在園區裡,跟著大家夥一起做工。
我們齊心協力,把整個園區的圍牆,全都砌好了。
看著將近五米高的圍牆,我打心底高興。這不跟真正的園區差不多了,就是圍牆上麵沒有通電的電網。
有了圍牆,接下來就是園區內部的建設工作。
原來的彩鋼房,我們暫時沒有動。先留著,給大家到當個宿舍用。
我們在園區裡,首先要建設的第一棟建築物,就是宿舍樓。
至少也要五層高,我們請來了專業的建築師傅,把我畫的草圖給他看,聽他給我提出合理化建議。
等我們把圖紙敲定,立馬找本地人給買來水泥沙石,說乾就乾。
反正我們有大把人手,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的宿舍樓,就能拔地而起。
大家做的都是體力活,在吃的方麵,我不能虧大家。雖然不是頓頓大魚大肉,至少也都是好吃好喝伺候。
我們還在園區的空地上,種了不少蔬菜,農家肥保證沒有汙染。
這兩天陳小兵鬨騰得厲害,說啥都要讓我們給他和林夕舉辦婚禮。
陳冰氣的兩天沒吃飯,十二三歲的孩子要娶老婆,這事兒對於我們國內的人來說,還真是有點接受不了。
但是這事兒,就算是親生父母也阻止不了啊。
我們隻能按照陳小兵的要求,給他倆辦了個簡易婚禮。
沒有什麼花哨項目,就是多搞了點好吃好喝的東西。
大家熱鬨一下,也算是見證了陳小兵的愛情。
愛情,一個十二三歲孩子的愛情?
真特麼的無語!
陳小兵這個小猴崽子很是高興,興奮地告訴黑著臉的陳冰,她馬上就要當奶奶了!
一場婚禮鬨劇結束,我跟老徐取得聯係。
請他幫忙在國內,給我們采購了幾百套迷彩服。
老徐有渠道,關鍵是價格還實惠,而且還都是純棉的布料。
武裝隊裡的所有成員,每個人兩套換著穿。還搭配了統一的,純棉軍咖色t恤。
以後大家都是統一著裝,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看著就有儀式感。
不過,鞋子暫時還沒有采購。
最近開銷太大是一個方麵,另一方麵是緬北這個地方雨水多,軍綠色的帆布膠鞋不太適合。等我尋到合適的鞋子再說。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我現在是深有體會了!
這麼多人,這麼多張嘴等著吃飯。還有園區的建設,哪兒哪兒都是要花錢的地方。
能省則省吧!
大家夥除了趕工,有空的時候,就訓練體能和打靶。
隊伍裡的大部分人,最喜歡的就是打靶。
隊員大多是兄弟,男生天生就對刀槍感興趣。
每次收工後練槍,一個個都十分興奮,乾了一天活也不覺得累。
這些新吸收的隊員裡,還真有幾個好苗子,槍打得特彆準。
比我和陳冰都準,吉琳說再觀察觀察,要是他們能保持這個水平,她打算成立狙擊小隊。
就在我們園區一片欣欣向榮的時候,吉布姐夫那邊出事兒了。
而且還是出大事兒了!
他被人打斷了雙腿,還挑瞎了一隻眼睛。
我們收到消息時,吉琳哭得昏天黑地。
她就這麼一個親人了,從小跟著哥哥相依為命。
他們的父母在他們還小的時候,被地方軍害死了。吉琳是在哥哥吉布的庇護下長大的。
要是沒有吉布的庇護,以吉琳的美貌,早就被男人禍禍了。
都不用說外麵的男人了,就他們村子裡的男人們,沒有幾個不對吉琳垂涎三尺的。
最讓我們不解的是,吉布到底得罪了誰?
被搞成這樣,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好端端的日子,突然就變天了?
我和陳冰二話不說,立馬帶著吉琳往村子裡趕。
路上我們猜想,是不是吉布毒品圈子裡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