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劉冬回來,村民們甚至說出,村裡好幾個小寡婦都想他了。
劉冬很尷尬,新上任的村長吉民也很尷尬。
劉冬謝絕了大家的好意,說自己還有事兒要辦。
逃過了熱情的村民們,我一行人,來到吉布的墓地。
大家依次給吉布獻花,磕頭。
吉琳給她哥哥燒紙的時候,說了很多話。
她告訴吉布,在兄弟們的努力下,劉老九被陳冰打死了。他的仇報了,他可以含笑九泉了。
說完話,吉琳嚎啕大哭!
我和陳冰上前安慰,吉琳告訴我們,她再也沒有親人了,這次哭完,她要學會堅強。
我們告訴她,我們就是她的親人。
祭拜完吉布,我們離開村子,和劉冬分道揚鑣時,我叫住了他。
“冬瓜,九爺死了,如果你小子還有種,就把那東西戒了。
就算不能立馬戒掉,也要慢慢減量,直到戒掉為止!”
劉冬無奈地笑了笑,對我說道。
“陸梓萱,不好戒了。
那東西癮頭上來,神仙都拉不住!
再說,九爺沒了,現在不是還有個鬼爺嗎?
不是還有鬼爺的一群兄弟,需要我去好好處嗎?
大環境,隻有我去適應,沒有我去改變!
大家隻有愛好一致,才能尿到一個壺裡。
尿到一個壺裡,才能把感情處出來!”
說完,劉冬揮揮手,準備離開。
這時,陳冰開口道。
“冬瓜,以前姐針對你,是姐做得不對!
以後有空,能回來就回來,咱們姐弟三個找個時間,好好喝一頓,不醉不歸!”
劉冬沒有回頭,但是肩膀有些顫抖,手在眼睛的位置抹了一下。再次揮揮手,輕輕說了一句。
“陳冰姐,有你這句話,弟弟就算死了,也值得!”
劉冬走後,我們也上車回園區。
螞蚱開車,李航坐在副駕,我和陳冰、吉琳坐在後排。
陳冰默默地看著窗外,隨後掩麵而泣。
我摟著陳冰的肩膀安撫,她告訴我。
“我突然覺得,冬瓜離我們姐妹,越來越遠了!
我確定,咱們的冬瓜還是原來的小冬瓜。
如果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我願意一輩子跟他做姐弟!
我每次回想起在kk園區時,你們姐弟倆一起幫我,冬瓜給我兒子喂吃喂喝的畫麵,就覺得特彆溫馨。
我好慚愧,我這個大姐,卻要針對他。還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甚至不止一兩次想要了他的命。
每回一想到這些,我就更加無地自容了。”
陳冰哭累了,睡在我懷裡。
回到園區我立即去小紅樓找了樺姐,把劉冬給我的卡和字條交給她。委托她,把劉冬囑咐的事兒,辦得明明白白。
往國內彙錢的事兒,都是由樺姐親自操作的。
有時候吉琳也會幫樺姐的忙,但主管還是樺姐。
相處的時間長了,我們大家都叫樺姐嫂子。現在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非常信任樺姐。
我把卡交給樺姐後,就回了園區。
本以為樺姐辦這事兒已經輕車熟路,沒想到我回到園區還沒有半個小時,就接到了樺姐的電話。
樺姐在電話裡聲音顫抖,“萱……萱萱,卡裡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多少?”
我漫不經心地問道。
“四……四千多萬!”
樺姐結結巴巴地回道。
轟!
我的腦袋差點被這個數字引爆。
四千多萬?
這是什麼概念?
國內普通家庭,誰家能拿出一百萬現金,都是了不得的事了。更彆說是,四千多萬?
劉冬隻是利用劉老九死的這幾天混亂,溜了個縫,換上卡,把公司兩天騙的錢弄來了。
兩天,才兩天的時間,就能溜來四千多萬!
我的心臟快受不了!
怪不得那個拉斯維加斯的老板,說什麼都要搞園區,這也太賺錢了!
你不要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天方夜譚。
隻要能釣上國內的大肥魚,詐出幾百萬是很正常的。
隻要你冒充相關部門,以對方賬號異常為由,說他洗黑錢或非法交易等名義,要對他進行徹查。
要求他把資金轉入轉出,測試賬戶,往往就能抓到這樣一條大肥魚。
這樣的大肥魚少則幾十萬,多則幾百萬上千萬,都能弄得到。
因為,他們心虛!
我們老家,就有這樣一個真實案例。
有幾個人冒充是省紀委的,對我們所在城市的一個公職人員詐騙。
電話裡告訴他,他們已經掌握了公職人員的受賄證據,要求他在規定時間把收受的贓款,退回到某個賬號。然後再約談他,從輕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