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琳繼續說道。
“陸小萱,你可彆忘了,宋義說了,咱們要是不去接人,他就要把這一百多個女人放了。
女人一旦放了,在緬北這個地方,她們還有活路嗎?
同為女人,咱們都知道女人在緬北,是多麼難以生存的!
怎麼也要去看看,萬一宋義說的都是真的呢?
最重要的是,宋義和咱們認識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要是唐慶跟咱們說這個事兒,我信都不信。
但是宋義這人,總體來說還是比唐慶正直多了。
就算上次他不得不帶人來園區,挑撥咱們和狗尾乾仗,但也是故意露出破綻讓我們發現端倪。
我總覺,宋義這次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吉琳的話讓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撥通了宋義的電話,告訴他我會去接人。
電話中我明顯聽到宋義鬆了一口氣,隨後他說道。
“你先往穆姐這邊來,到了木姐的界碑處,再給我打電話。
對了,把上次我給你的地圖帶來!”
宋義說話又急又快,還不等我問他為啥要地圖?
他立馬掛斷了電話。
那個線條簡單的地圖,還是宋義在小猛拉時,讓人放在現金箱子裡給我的。
那個地圖相當潦草,一張不大的紙上,幾條波浪線條,在其中一條線條上有個點,點上又劃了個叉叉。
這張潦草的地圖,宋義卻把它當成寶,之前他來小紅樓的時候,還問我有沒有去找?
我到現在也沒看明白,那是什麼鬼畫符,怎麼去找?
就連土著者吉琳也沒看懂,那地圖上到底標注的是什麼地方?
我後來還找過幾個當地的老百姓看過,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裡。
後來,也就不再把這抽象的地圖當回事了。
全當宋義是跟我,開了個無厘頭的玩笑。
現在,宋義又特意囑咐我把他的地圖帶上,又把我給搞糊塗了。
那張地圖我倒是沒有丟,交給吉琳保管著,和吉琳說一聲,讓她帶上就行。
當天下午,由東順和陳冰清點人數,帶出去了兩百多人。
坐上從老徐那兒借來的八輛皮卡車,和兩輛大卡車,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
要說這個老徐還真是夠意思,自從幫他查清楚他侄兒的事兒後,他可真是全心全意的幫我。
尤其是借車的事,啥時候說,啥時候辦。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我每次要給他費用,當做油錢,他都死活不要,說他不差錢。
還說我手下人多,需要的糧草也多,要是錢不夠用了,就跟他吭聲。
真是太夠意思了!
不但不要錢,還願意給我倒貼錢!
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老徐應該也是國字號的人。要不,他也不能這麼無償地幫助我。
要隻是個人行為,還在異國他鄉,不求回報,可能嘛?
可是這事兒不能問!
為了他好,也為了我自己好,隻能等他自願說出來。
吉琳提醒我們,演戲要演全麵了。我們既然師出有名,就得走個過場。
她讓我通知宋義,讓他彆著急,耐心等我們兩天,把戲做足。
這兩天的時間,我們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出入被蓋哥占領的賭場。故意跟蓋哥的人,表現出劍拔弩張的架勢。
我拿出一副要為老大哥出氣的派頭,說斌哥是被蓋哥給藏起來的。
非讓他們把人給我交出來!
這也不算是倒打一耙,本來斌哥就是被他們先抓的。
我們沒有真的動手,頂多就是來打打嘴炮。
蓋哥被我氣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可是我們人多勢眾,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我這樣大聲咋呼的目的,就是讓圍觀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我喊得嗓子都啞了,下午就讓陳冰給我準備了一個電喇叭。
有了這玩意,十裡八方的人都能聽到。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從賭場出來,我們又去了斌哥的銀行和其他產業。
都得去攪合一下,不然影響不夠大。
被唐慶霸占的小賭場,我們也沒放過,還在那裡逗留了很長時間。
唐慶這人狡猾狡猾的,早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見麵後,他把我叫到一個小房間裡,對我說道。
“陸梓萱,你彆特麼的假惺惺了,我知道你就是裝裝樣子,走個過場!
斌哥恨不恨你,你不會看不出來。
斌哥搞沒搞過你,你也不可能不知道。
你跟我說句實話,斌哥,是不是被你給滅了?”
“臥槽!
唐慶,你彆含血噴人啊!
跟我有毛線關係啊?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隻聽說,你和蓋哥特麼的混在一起了。
你小子是不是想倒打一耙?
我說唐慶,你還是個人嗎?”
我現在撒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境界。
“跟你沒關係?”
唐慶挑起眉頭,看著我。
“跟我能有啥關係?
你這屎盆子,是不是沒地方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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