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鄭恒和一眾臨淵國的高手,馬上就要對江銘出手,李純茹趕緊站了出去。
現在李宏博和李承基都已經身死,整個王室,群龍無首。
如果她不站出來的話,恐怕李家王室就會因此一蹶不振,甚至引發內訌。
更重要的是,一旦鄭恒等人對江銘出手,那他們絕對不是江銘的對手。
這反而會造成大量的臨淵國高手的損失,這對臨淵國還是十分不利的。
天齊國和玄武國,原本就對臨淵國虎視眈眈,如果臨淵國還損失這麼多的高手,那天齊國和玄武國,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一旦天齊國和玄武國對臨淵國出手,恐怕臨淵國到時候就非常危險了。
因此,李純茹必須站出來,平息這一切。
李純茹緩緩走到鄭恒的麵前,對鄭恒拱了拱手,說道“鄭老將軍,彆來無恙。”
鄭恒看見李純茹,微感震驚,對她行了禮,道“原來是長公主。”
他看著李純茹,道“長公主,此子殺害了國主,我們現在就要替天行道,給國主報仇!”
“鄭老將軍,這件事,暫且放在一邊吧!”
李純茹看向了鄭恒,平淡的說道“父親的死,是他咎由自取,與江銘無關。”
“長公主,這可是您的父親,您不能這麼說!”
鄭恒見李純茹這麼說,頓時急了,道“不管國主生前做了什麼事情,他都是一國之主,代表了臨淵國的國家意誌!”
他冷哼一聲,說道“此刻國主被江銘殘忍殺害,必須要拿下此子,否則我臨淵國的威壓何在!”
李純茹聽見鄭恒的話,麵上浮現出一抹憤怒的神色,道“鄭老將軍,我提醒你一句,做臣子的話,就應該守好你的本分!現在整個李家王室,我李純茹說了算!”
她眼中釋放出一抹寒芒,道“況且,你們全部一起上,也未必是江銘的對手,你們不要忘了,江銘的背後,可是還有玄道派的!”
此話一出,鄭恒麵色十分難看。
原本他是抱著一腔熱血,想要給李宏博報仇的。
但是此刻聽李純茹所說,確實是不無道理。
一旦對江銘出手,不僅自己討不到什麼好處,如果因此得罪了玄道派,那恐怕也是得不償失。
更何況,如今國主和太子,都已經身死。
現在王室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如果不趕緊選一個強力的人出來主持大局的話,恐怕臨淵國都有可能易主。
到得那時,玄武國和東淵國,還有玄武國,都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候臨淵國滅國,恐怕也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因此,麵對李純茹,鄭恒終於是退步了。
他歎了一口氣,對李純茹拱了拱手,道“長公主說得對,的確是老夫考慮不周,如今國主和太子都已經身死,臨淵國不能一日無主,還請長公主主持大局!”
鄭恒身邊的其他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紛紛響應,對李純茹抱拳,道“還請長公主主持大局!”
李純茹皺著眉頭,眼神中釋放出一抹銳利的光芒,朗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便當仁不讓了!”
說著,李純茹看了江銘一眼,朝著江銘微微頷首,江銘也點了點頭。
李純茹能夠站出來勸說鄭恒等人不對他出手,江銘倒是覺得李純茹十分有魄力。
李純茹凝視著江銘,對江銘說道“江銘,你可以先在城裡住幾天,等解決了王室的事情,我們可以再見一麵。”
江銘微微點頭,道“那就靜候長公主佳音了!”
等李純茹與鄭恒等人離開之後,陳瑤和宋檀兒等人,才走到江銘的麵前。
“你沒事吧,江銘!”
陳瑤雙眼含水,凝視著江銘,溫柔地問道“我出來之後,一直很擔心你。”
“我沒事,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