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離開宋檀兒的彆墅之後,並未回到酒店,而是直接來到了王宮大門外。
“這裡是王宮,閒雜人等,不能進入!”
一個年輕的護衛,似乎並不認識江銘,攔住了他。
“你不認識我?”
江銘凝視著這年輕護衛,說道。
“我憑什麼要認識你?”
那護衛舉起了長劍,指著江銘說道“還不速速離開,否則就不要怪我動手了!”
說著,便要對江銘出手。
江銘不由得一陣好笑,隨手一揮,便讓那護衛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瞬間便盯進了旁邊的城牆之上。
那護衛微微一驚,知道自己不是江銘的對手,便讓旁邊的人,去調集人手過來,又對江銘說道“小子,你簡直不要命了,這裡可是王宮,識相的話,還是速速離開,否則,等禦林軍到來,你必死無疑!”
江銘隻覺得這護衛十分好笑,麵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神色,道“哦?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是禦林軍強,還是我的拳頭更強!”
那護衛見江銘竟然沒有絲毫的畏懼,心下也是犯了嘀咕。
心想像江銘這樣不怕死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就在這時,一抹倩影突然出現在護衛的麵前,一巴掌打得他七葷八素。
那護衛正準備還手,卻發現這抹倩影正是長公主李純茹,當即下跪道“小人唐突了長公主,還請長公主原諒!”
李純茹猛地又是一巴掌,指著江銘,對這護衛說道“你可知道他是誰?”
那護衛又看了江銘一眼,試探性地說道“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那便滾吧!”
李純茹看著護衛,冷冷說道。
這時,另外的護衛,似乎是認出了江銘的身份,道“啊,他好像就是江銘!”
“什麼,他就是江銘?玄道派的聖子?”
“不會吧,就是他殺了國主李宏博,竟然還敢隻身闖入王宮,簡直是肆無忌憚!”
“人家這是有這個實力,自然是肆無忌憚!”
“而且看樣子江銘似乎和長公主關係匪淺!”
一時之間,旁邊圍觀的護衛們,都不自覺地讓出一條路來,不敢再對江銘出手。
畢竟,江銘可是連臨淵國的國柱都敢殺的人,更不用說是其他人了。
“離開太虛遺跡之後,我還沒有請你吃過飯的!”
李純茹看向了江銘,對江銘說道“一起去吃個飯吧,我讓禦膳房的人,親自準備飯菜!”
“王室禦廚做的飯菜,一定不簡單,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銘微微頷首,對李純茹說道。
說著,江銘便與李純茹走進了大門,進入了王宮之中。
此後,江銘在李純茹的帶領下,暢通無阻,直接來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下人,看見江銘就跟見了鬼一樣,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江銘見狀,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他在臨淵國,已經被當作殺神一般的存在。
“你先在這裡坐一下,我換個衣服便出來!”
李純茹一雙媚眼凝視著江銘,對江銘說道。
等李純茹離開之後,江銘看了看四周,見四周裝飾都是粉色調,顯然是為了迎合李純茹的喜好。
不多時,李純茹又重新回到了這裡,江銘定睛看去,隻見李純茹此刻已經換上了一件粉色的薄紗衣服,襯得內裡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