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食堂。”秋樹看著幾乎占了一層的食堂感歎,不愧是有近千人的大海賊團。
“這裡主要是由我們第四番隊管理,彆看我們是廚師,在戰場也能漂亮地料理敵人。”身為廚師的薩奇理了理衣領,驕傲地介紹著。
白胡子海賊團的四番隊是廚師隊,喂飽這一船奇奇怪怪的人可需要廚師們下不少功夫。食堂裡擺滿了一張張桌子,有些桌子格外地大,看起來是為那些體格異常的船員們準備的,餐廳中央有一張大得誇張的桌子,秋樹猜那是白胡子的專座。她莫名覺得這有點像學校的食堂,不過想想也是,畢竟船上有近千人,沒法像在桑尼號上那樣大家在廚房裡一起吃飯,想要大家一起開宴會恐怕得到甲板上去。
仔細想想這艘船的管理也挺麻煩的,難怪需要分成這麼多番隊。不知道船上主要是誰在管理,秋樹默默為對方的頭發默哀。
“阿嚏!”馬爾科莫名打了個噴嚏。
秋樹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耳邊還有些竊竊私語的動靜。秋樹無奈,畢竟這裡隻有她這麼一個陌生人,大家好奇點或許也正常。艾斯他們去拿午餐,桌前隻有秋樹一人,聽著耳邊亂七八糟的話,秋樹有煩躁地用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起節奏。
艾斯雜耍一樣頭頂一個,兩隻手一手端著一個托盤出現,三位隊長的出現製止了周圍的竊竊私語,對於船員們無禮的行為他們也有些無奈。托盤中的碗碟裡裝著誘人的食物,白胡子海賊團的廚師是海賊也是一流廚師。
我還以為我已經展現足夠的實力了,秋樹心想,她垂眼看向餐點,也不對,這裡可是白胡子海賊團,她應該也就是個打醬油的水平,四皇團隊,恐怖如斯啊,總感覺我來到了很危險的地方,這麼想著,秋樹揉了揉眉心。
要是身邊幾個隊長知道一定會拚命搖頭否認。
馬爾科和薩奇不動聲色地交換了個眼神,眼前這個人似乎有非常複雜的心理活動,但又強迫自己保持沉默,就像剛上船時的艾斯那樣用外殼保護著自己。
“嘭!”艾斯突然砸進盤子裡,一隻手舉著叉子,嘴裡還塞滿食物,他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呼呼大睡。
“啊,彆介意,他隻是睡著了。”薩奇解釋。他現在都記得艾斯第一次吃飯時睡著砸進盤子裡時周圍人大喊“大家先彆吃!飯裡有毒!”的混亂場景,即使是現在,隻要一想到這件事他就頭疼。
“我已經習慣了,路飛那家夥甚至會一邊吃東西一邊睡覺。”秋樹默默感歎兄弟倆這出奇的相似之處,你倆不愧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桌子對麵的馬爾科和薩奇一陣沉默。
“唔。”艾斯在三人見怪不怪的注視下彈起,他臉上沾著醬汁,迷迷糊糊扯過身邊人的外套擦了擦臉。對麵的馬爾科和薩奇捂臉,尷尬都要寫在兩人臉上了。
“這裡還有。”秋樹指了指艾斯的下巴,艾斯要是不擦乾淨都對不起她的外套。
“嗯?”艾斯從善如流擦掉下巴上疏忽的汙漬,擦完他才意識到自己拿著傷員的外套當手帕用“啊,抱歉。”他手忙腳亂道歉。
“小問題。”秋樹揮手用魔法清除外套上的汙漬,還好有魔法,還好她都被路飛各種脫線的行為搞習慣了,遇到這種事她的情緒穩定地好似一隻卡皮巴拉。
馬爾科和薩奇在對方臉上看到了被過度摧殘後才會有的平靜,想起對方是艾斯的弟弟,那個更加脫線的草帽小子的船員同病相憐之感油然而生。“你也不容易啊。”馬爾科歎息著搖了搖頭。
“你們也是。”秋樹在對方臉上看到了與自己相似的經曆,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啊?你們在說什麼啊?”罪魁禍首之一的艾斯嘴裡塞滿食物,含糊不清地說著,這三人好像當著他的麵達成了什麼共識,隻有他被排除在外了。
艾斯整個腮幫子鼓鼓囊囊的,一張桌上的另外三人莫名覺得自己臉頰發酸。
吃完午餐,秋樹本想把自己關進房間裡做實驗,但被身為船醫的馬爾科以剛恢複不適合馬上投身研究的理由勒令休息。被艾斯推上甲板上透氣,看著陽光下閃耀的海麵,秋樹內心暗自念叨,醫生好可怕,就算是喬巴也會在對待她這個不省心的病號時擺出一副凶狠的樣子。
她輕輕歎了口氣,低頭檢查起手中的庫洛牌。牌變得破破爛爛的,圖像中的精靈都已經變得殘缺,牌裡蘊含的魔力少得可憐,這就是牌中精靈們的“死亡”。庫洛牌已經不能用了,秋樹解開牌的束縛,殘破的庫洛牌在她手中消散,她希望精靈們可以回到天地間而非沉睡在單薄的牌裡。
殘缺的精靈們圍著她飛舞,甲板上的海賊們停下手中的事,滿眼驚愕地看著飛舞的精靈們。
精靈們盤旋了兩圈卻並沒有離開,它們化作光點,飛進秋樹空蕩蕩的左眼中。一隻綠寶石般蒼翠的眼睛出現在秋樹眼眶中,獨眼的異樣感消散,這隻眼睛熟悉得就像本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直到最後,她都被精靈們幫助了。秋樹有些難過,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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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差勁”秋樹失神地間呢喃出聲。
“什麼?”艾斯沒聽清,他剛剛全在注意那神奇的一幕。
“如果能再強大一點的話”秋樹靠在輪椅的椅背上抬頭看向藍天,在這片殘酷的大海上,弱者連死亡都無法選擇,不變得更加強大這種事就會再次發生。“還要變強,強大到能獨當一麵。”她一遍遍告誡自己。
我要強大到哪怕再次爆發這種規模的戰爭我也能把那群混蛋打服!
似是因為心境發生了某種變化,她體內的霸王色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外泄的力量轉瞬即逝,但依舊引起船上一些人的注意。
“你竟然還有霸氣嗎?”一個戴著禮帽,身披披風,長著兩撇向上翹起的八字胡的男人好奇地打量起秋樹。
“嗯?”秋樹一臉迷惑,她並不認識眼前人。
“這位是白胡子海賊團五番隊隊長,比斯塔。”一個身穿粉色和服的男人介紹起戴禮帽的男人,要不是他出聲秋樹差點以為這是位美女。“我是白胡子海賊團十六番隊隊長,以藏。”和服男人介紹起自己。
“喂,你還沒回答我呢。”比斯塔笑嘻嘻地蹲下看向秋樹,他一愣,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隻會一點皮毛罷了。”秋樹發現對方的注意力似乎被彆的東西吸引。
“你的眼睛還真奇特呢。”比斯塔端詳著秋樹那隻金色的瞳孔,發現內部指針一樣的花紋竟然像真的鐘表指針那樣緩緩走動,與其說這是一隻眼睛,倒不如說這是鑲嵌在眼眶內的鐘表。
“比斯塔。”以藏拽起蹲在地上的比斯塔“你彆嚇著人家了。”
“庫啦啦啦,敢隻身闖進推進城,還敢去馬林梵多大鬨一場的家夥,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被嚇到。”白胡子坐在他的專座上喝酒,他身體的那些毛病消失了,馬爾科暫時解除了他的禁酒令。
“沒有那麼誇張吧?”秋樹覺得白胡子說得太誇張了,她最多是去馬林梵多劃了個水。
在白胡子的示意下,一個海賊遞來一份夾著通緝令的報紙。報紙上正是關於頂上戰爭、她在馬林梵多質問海軍、她將證據交給報社以及白胡子疑似恢複實力的新聞。報紙內還帶著她和路飛更新的懸賞令——草帽小子路飛,懸賞金5億貝利,墮天使秋樹,懸賞金7億貝利。
她看向自己懸賞令上那句“隻許活捉”總覺得有一雙陰森的眼睛正緊盯著她不放,直覺讓她感到這件事不簡單,就仿佛有人知道她會來到這個世界,早就準備好陷阱等她一步步走向牢籠。
秋樹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下意識看向海麵。
“你也注意到了嗎?”白胡子有些意外地挑眉。
“該不會是”秋樹大概能猜到來人是誰。
“是那家夥。”白胡子點頭“哼,還真是愛操心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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