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最近的院子,倒是有不少人看著,尤其是最近管家,倒是十分注意。
她這話一說,周圍人的臉色瞬間帶著幾分疑惑。
白蓮蕊哭的梨花帶雨,緩緩抬起哭的猩紅的眼睛,大聲嚷嚷。
“姐姐,就算是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傷害王爺的骨肉呀。”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就像是在對待一個仇人一樣,失望又帶著恨意。
慕眠眠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一陣不滿。
【騙人,分明就是這壞女人故意陷害我們!】
司徒嫣並沒有說話,隻是暗自握緊了她的手。
慕輝喉嚨一緊,滿臉充滿戾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翠柳,聲音冰冷。
“你最好現在就跟我說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否則的話,家法伺候!”
出現這麼大的事情,恐怕到時候也就隻能亂棍打死!
翠柳行得正,坐得端,她臉上沒有任何的心虛,甚至就連眼神中都帶著一絲堅定。
“我沒有乾過的事情,憑什麼要承認下來!”
這分明就是在誹謗,故意有人想要陷害他們。
慕眠眠小腦袋瓜子轉的就是快,眼睛偷偷觀察著大家。
【這個東西明明就是管家自己偷偷塞進去的,他前兩日出去買的。】
【還是那個壞女人交代的事情,偷偷塞了不少的銀票。】
司徒嫣心中也已經有了思緒,緩緩抬起眼眸,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白蓮蕊。
“要是僅憑一包這個藥粉,就能說是誰乾的,那豈不是太過於草率了些?”
她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看待每一個人的眼神裡麵都帶著濃濃的不滿,所有人都不敢對視。
白蓮蕊甚至心中都還有一些發虛,可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又鎮定了下來。
“姐姐你就不要再不承認了,可如果不是因為這包藥粉,那我們又要怎麼抓出凶手是誰呢?”
現在可以說是證據確鑿,還非要死鴨子嘴硬!
司徒嫣臉上極其的鎮定,隻是直勾勾的盯著管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誰知道你和管家是不是一夥的呢,畢竟最近你風頭可是很盛,府中你看誰不爽,不都有這個權力?”
她說話的語氣極其平靜,就像是在分析一件很尋常的事情,從頭說到尾,語氣很慢。
管家在一旁,立刻跪了下來,臉上充滿惶恐,連忙解釋。
“還請王爺做主呀,就算是給我十個腦袋,我也不敢乾出這種事情出來,這東西可都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查出來的。”
的確是,當時許多的下人都在,大家親眼所見,也是有了證人在。
慕輝心中失望至極,悶哼一聲,隨後重重說了句。
“司徒嫣,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就連一個孩子都不願放過,當初真是瞎了眼了。”
他要是隻想自己娶個毒妃回來,當初是萬萬都不可能會同意的。
司徒嫣直接的諷刺,換做以前聽到這些話語,心中早就已經不滿了,可現如今才知道有多麼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