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書翻到了最後一頁,直至關上。
玄雲揉了揉太陽穴,臉上難掩錯愕,“戒吃道友,你這是已經看完了?”
司甜甜矜持點頭,“嗯,看完了。”
“那怎麼樣,你現在能算了嗎?”
玄雲好奇的追問,神遊天外的錢睿聰和瘦高個青年也趕忙回神,滿臉激動又期待的看過來,三雙眼睛裡寫滿了振奮。
司甜甜嘴角露出輕笑,“可以試試,不過我能力不足,需要借助一下工具。”
於是就見她從手腕上解下銅錢手串,把上麵的三個銅錢單獨拿出來,雙手合十,放在手心裡上下搖晃了幾下,最後鬆手,任由著三枚銅錢掉落在地麵上。
轉了幾個圈後,三枚銅錢最終躺平。
她對著三枚銅錢的正反麵還有落下的方位進行了一番神神叨叨的推算,然後在三人期待的眼神下,猛地睜開眼,臉上露出笑容來,“有了,東邊第三桌的方位小吉,總共有10分鐘,我們能小賺一筆。”
旁邊三人立刻興奮起來,“走走走,那咱們先去試試。”
於是四人學習小組興致勃勃的就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朝著司甜甜指定的方向過去了。
不遠處在原地休憩的淩霄道長一行人看他們這架勢,臉上都有些詫異。
小道士們議論紛紛,“玄雲師兄他們這是學會了?”
“就算是玄雲師兄悟性高超,但也不可能這麼快吧,這才過去兩個半小時啊。”
“不對,他們不是跟著玄雲師兄的,是跟著那個小姑娘的。”
“那小姑娘我認識啊,曾經師傅的好友邀機道長帶著她來過我們天虎觀,師傅還說邀機道長收的這個小徒弟根骨奇佳,悟性奇好,就是太過相信科學,不相信我們這些神神叨叨的呢,不過現在瞧著這位小師妹還挺相信咱們淩榆師叔的卜算能力的。”
“淩榆師叔,您覺得這位小師妹能不能成功啊?”
淩榆哼笑了一聲,“才兩個半小時連皮毛都學不到,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小道士們立馬噤聲,一個個大眼珠子互相看了一眼,師叔這是不看好那位小師妹呢!
並不知道小道士們正在蛐蛐她的司甜甜這會兒已經帶著四人學習小組的另外三人來到了她算出來的指定桌上,但這桌上可不是玩大小的,而是玩撲克牌的。
司甜甜四人認真看著牌桌上寫的遊戲規則,一:桌上隻能坐四個人,誰最先把牌打完最先出去就能得到其他三家下注的籌碼;
二:其餘圍觀的也可以參與,可在牌桌上的四家中下注,若下注贏了的那家,可和其他下注同一家的人一起瓜分其他三家下注的所有籌碼。
“我們要是都想贏,要麼隻能上去一個人玩牌,其他人下注,要麼四個人全都不上牌桌,一起下注。”錢睿聰看明白了意思,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
“那咱們怎麼辦?要不要上去玩牌?”
司甜甜滿臉躍躍欲試,“我去玩牌,你們三個人下注吧。”
“好。”
其他三人也沒什麼意見,然後司甜甜就坐上了桌。
她的三個對家分彆是兩隻詭一個玩家,兩隻詭一隻胖的像是秤砣,一隻瘦的像是竹竿,而玩家是一個長相很是妖孽的男人,他一雙桃花眼,笑的邪魅勾人,還自帶粉絲,一群姑娘在他身後興奮尖叫。
“啊,愷歌少主好帥~~”
“愷歌少主朝我看過來了,啊,我要被電暈了。”
錢睿聰臉拉了下來,一副沉重的表情,“怎麼是他啊!”
司甜甜看了那妖孽男一眼,而後側頭看向錢睿聰,“你認識那個玩家?”
錢睿聰不情不願的點頭。
“認識,他叫閻愷哥,京市閻家的少主,和我們這些家族不一樣,我們這些家族的繼承人都是競爭上位的,但閻家不同,閻家早年是在港城發家的,特彆相信風水命學一說,他們家的繼承人是靠著生辰八字來決定的,閻愷歌雖然隻是個私生子,但他生辰八字好,一出生就頂替了他那閻家正牌大夫人生的大哥成了閻家的少主。”
“要我說這小子也就是生在了閻家,不然換了我們這些家族,他連被認回家族的資格都沒有,你可千萬彆被他這副漂亮的皮囊給騙了,他雖然是閻家少主,但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是個十足十的紈絝,而且身邊女人不斷,來者不拒,是個風流的花花公子,誰家姑娘跟了他才是遭罪,得天天應付他在外麵的那些狂蜂浪蝶,最後不是被氣死肯定也得被累死。
就連錢嘉福那個死胖子都比他更合適當丈夫,也就那些女人眼瞎,全都被他這副皮囊給騙了,飛蛾撲火的撲上去。”
司甜甜看了他一眼,好家夥,這小子對那個叫閻愷歌的怨念不小啊!瞧著像是心上人被騙走了的怨夫。
對上她的視線,錢睿聰瞪眼看過去,“怎麼,你也被他那副皮囊給騙了?”
司甜甜搖搖頭,“沒有沒有,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二堂哥長的比他還好看還妖孽,我有抵抗力。”
錢睿聰眼睛一亮,“那你什麼時候帶我見見你二堂哥啊,我帶邵思那小丫頭也一起見一見,讓她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迷戀閻愷歌的臭皮囊。”
隨後他像是想到什麼,又警惕的問了一句,“對了,你二堂哥有女朋友了吧?”
司甜甜懂了,這個叫邵思的姑娘就是這小子的心上人吧。
隨後她搖了搖頭,“沒女朋友,但有男朋友。”
於是錢睿聰立刻雙眼放光,更加滿意了,表情也更加真誠了,“請務必讓我和邵思見一見你二堂哥。”
“行......”
司甜甜還沒說完,一道磁性含笑的嗓音就傳了過來,“這位小姐,我們的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哦,要是你不專心的話很可能會輸的喲~”
司甜甜甜身上的雞皮疙瘩抖了抖,這顫音是怎麼回事?
錢睿聰更是做了個嫌棄的表情,這小子又在往外散發他那隨時隨地都會放的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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