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八卦後邵白坐起來了,腰也不疼腿也不酸,就是有點餓了。
他腆著個臉走到蔣璿璣麵前,搓搓手問道,“蔣小姐,那個紅薯是不是成熟了,我來拿我預定的那批。”
蔣璿璣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好。”
說完後她抬手召喚出神農鼎,然後取出了裡麵成熟的紅薯,紅薯滾動在地上,鋪了老大一片地,估摸著起碼有五六千斤。
邵白眼睛一亮,看看地上的紅薯,再看看還在半空中漂浮著的神農鼎,滿臉掩飾不住的羨慕,“你這道具真好啊,有這個神農鼎在,以後你就算是不進遊戲也餓不死。”
而後他雙眼放光,眼神灼熱的問,“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邵家做後勤,不用出去遊戲副本裡拚命,就在家裡種種地就行。”
蔣璿璣蹙了蹙眉,冷淡的撇開眼,“沒興趣。”
他還想再說什麼,那邊已經將蔣璿璣視為囊中物了的閻愷歌就不樂意了,他肉疼的拿出治療道具治好了自己的臉後就腳步匆匆的走過來阻止還想繼續邀請的邵白,“既然蔣姑娘沒興趣加入你們邵家,邵少也不必強人所難吧。”
邵白翻了個白眼,“關你什麼事啊。”
閻愷歌嘴角噙著笑容,“我隻是不願意看到蔣姑娘被為難而已。”
說完後還朝蔣璿璣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但蔣璿璣正操控著神農鼎種第二批紅薯,這會兒正眼神放空,根本沒理會他們,更沒瞧見閻愷歌的表情。
閻愷歌嘴角的笑容僵了僵。
邵白則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閻愷歌嘲諷道,“哼,你在打什麼主意我已經知道了,我是正大光明邀請人家當後勤,有房有車有報酬,你是想用美男計來個空手套白狼,想要人免費給你們當牛馬壓榨,啊呸,想的倒是美,也不看看人家理不理你。”
閻愷歌臉上劃過一抹慌亂,佯裝鎮定的怒喝了一聲,“你胡說八道什麼。”
邵白把頭一昂,“我哪兒胡說八道了,難道你之前像蒼蠅似的圍著蔣璿璣轉不是為了圖她的神農鼎?如果不是那還能是圖什麼?圖她又黑又瘦身材乾癟?還是圖她脾氣冷不愛搭理人?”
圍觀的玩家們雖然知道你是在懟閻愷歌,但也不必這麼說人家姑娘吧?
司甜甜好家夥,這嘴巴比她還收不住呢。
蔣璿璣這個當事人倒是接受良好,畢竟邵白說的是事實,要是這幾句話能把閻愷歌這隻蒼蠅趕走她還是很高興的。
閻愷歌惱羞成怒,心裡暗罵邵白多管閒事,竟然就這麼當麵說出來了。
他下意識朝蔣璿璣看了一眼,見她那雙黝黑冷淡的眸子正朝著他幽幽的看過來,他立刻換上一張笑臉,含情脈脈深情的看著她。
“蔣姑娘,你彆誤會,我是真心仰慕你的,雖然你沒有美麗的外表和皮囊,但你有一顆堅韌強大的心啊,和我以前見過的姑娘都不一樣,我聽說過你的經曆後對你堅韌不拔的心性非常佩服,也欽佩你從那泥潭中出來,出淤泥而不染的美好,這種品質讓我不自覺的被吸引了,我非常想讓蔣姑娘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一個更加了解你,陪伴在你身邊的機會,不知道蔣姑娘是否願意?”
一番話講的情真意切,情緒值拉滿。
邵白眼珠子都看的凸出來了,好家夥,閻愷歌這小子化被動為主動,竟然抓住機會告白了?
不愧是身邊女人那麼多的海王,對付女人確實有一手,這一出內心剖析說出口,恐怕不少姑娘會感動吧,尤其是那些身世坎坷自卑的姑娘。
他眼巴巴著急的看向蔣璿璣,希望這姑娘彆被這禍害給騙了!
就連他身邊的閻燁霖燁也蹙起了眉頭,雙眼不悅的看著閻愷歌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想著若是姑娘被騙了,他就站出來勸勸。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蔣璿璣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甚至根本沒給閻愷歌反應,像是沒聽見似的,完全無視了,而後扭頭就掏出兩個紅薯就看向一旁津津有味吃瓜的司甜甜,“我請你吃烤紅薯,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