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芳齡幾何啊?”
“有沒有娶妻。”
“我蹭公子的劍,公子心上人看見不會吃醋吧。”
由於蘇凝不會禦劍飛行,又要時刻提防塵以川如幽靈般出現,所以她蹭劍蹭了一路。
就是一路念念叨叨的話,讓顧天期無語。
“心中無女人。”
他簡單的一句話堵住蘇凝的嘴。
蘇凝“……”又是一個心中無女人,褲衩穿帶紋。
“你叫啥?”她回歸正題,剛才經過牛馬宗的一係列介紹,他的名字叫啥都沒有說。
他到底是不是女主的黃月光。
從他言行舉止也不像,但絕不放過一個人。
“顧天期。”
“……”
名字耳熟,貌似是隻出場過一次的炮灰,之所以出場過一次,完全是第一次出場就嘎了。
全書上千章,幾萬頁,他就出現過兩章,而且幾十個炮灰配角,屬他死得最莫名其妙。
怎麼說呢。
被人推進上古神獸的口中,一口咬死的。
“兄弟。”蘇凝感覺他的生命就這兩章,好歹蹭過他的劍,也不能讓他死那麼慘吧。
顧天期回頭“怎麼了?”
“我看你印堂發黑,要不要買一條褲衩?”蘇凝從掏出紅色褲衩,又開始推銷了。
這條褲衩是為師弟量身定做的。
但現在,她看這個炮灰更需要這個東西。
顧天期眉頭皺得老高了,臉上嫌棄的模樣不像裝的“你怎麼把彆人穿過的褲衩給我?”
他又沒有什麼特殊癖好。
還專門收集人家男士的褲衩,還是紅的!
“誰穿過了?”蘇凝一聽瞪著他,怒斥他的不識好歹“這是新的,我為師弟準備的。”
“那你們師門感情還真好。”顧天期嘴角微抽。
這種私密的褲衩,她都能為師弟量身定做。
他第一次見。
“那是,一條船上的。”蘇凝一副理所當然,隨後小聲說“我的褲衩可不是穿的。”
“不是用來穿的?”顧天期茫然。
褲衩不是用來穿的?那是用來做什麼的?
當圍巾的?
蘇凝伸出一個手指頭搖了搖“當然不是,在我這裡褲衩隻有一個功能,戴頭上的。”
“戴……戴頭上?”他一臉的震驚。
生怕他還不夠震驚,蘇凝給他示範一下,把褲衩往頭上一戴,還賤兮兮問了一句。
“公子奴家美嗎?”
“……”
顧天期心中五味雜陳,他眼中看到的是這樣。
良久,他一邊不忍直視,一邊違背良心。
“美,太美了。”
“那你對我有沒有想法。”看在他時日不多的份上,蘇凝覺得能調戲一下是一下。
“嘔……”顧天期從沒見過那麼辣眼睛的。
不爭氣地乾嘔起來。
聽到乾嘔聲,蘇凝憤怒地扯下褲衩,往他手上一綁,威脅“你敢扯下來,你完了。”
“我不……”顧天期要麵子,不可能綁著這個去秘境,畢竟各個宗門的弟子都會在。
他可不想名揚天下。
可話還沒說完,蘇凝不緊不慢朝他亮出雙手,隻見她每隻手的縫隙都夾著一小瓶藥。
細看之下,他看見媚藥兩個字。
見狀,顧天期明知故問“你這些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