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人?”北玄瀾質疑。
他自問自己在外沒什麼情人,有也不承認。
然而檀以澈剛進入殿內,看見三道虎視眈眈的目光,慕小禦直接指控“就是他。”
“就是他把師姐擄走的,他這個人販子!”
“你們怎麼在這裡?”看到比他快一步找到少主的他們,檀以澈的眼神充滿不善。
他們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真是狗皮膏藥。
怎麼甩都甩不掉。
“不是你讓我們進來的?快把師姐還給我。”慕小禦氣不過,正想上前暴揍他一頓。
卻讓陸瑾年攔住了。
“彆衝動。”
聽了半天,北玄瀾可算聽明白了,看著罪魁禍首“原來是你小子擄走他們的人?”
不對。
他想起剛才進門時,這小子說什麼情人?那個女的怎麼就成他情人了?離了個大譜。
北玄瀾不悅。
“你小子不要亂說,她什麼時候成我情人了?”
“她自己說的啊。”檀以澈如實道來。
眼看要把她的底翻出來,蘇凝坐不住了,掙脫鐘離海棠的束縛,正想邊說邊出去。
“你……”
奈何你字剛說出口,鐘離海棠就捂住她的嘴,壓低聲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來?”
他眼底的戲謔落入蘇凝眼中。
蘇凝“……”這個腹黑老男人是故意的。
完了。
等下那個死男人要是把她說的話複刻出來,他以後可以借用海棠的麵具,重新開始了。
蘇凝‘求放過’的小眼神。
真不能讓那死男人說出來,天知道會不會添油加醋,到時她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我想聽。”鐘離海棠直接無視她的眼神,捏了捏她的臉頰“我看看你是哪門子情人?”
“……”蘇凝心急如焚。
她要是有傳心術。
第一個傳話給宋少謙,讓人把檀以澈毒啞。
果不其然。
檀以澈一字一句複述“她說,少主跟她第一次見麵,兩人就乾柴烈火乾到床上去了。”
“……!”什麼時候乾柴烈火了?
感受到鐘離海棠的死亡凝視,她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他誹謗,狗的乾柴烈火。”
她是真沒說過。
乾床上也是騙他的,當時北玄瀾看不上她,說給他當玩物的資格都不配,她就跑了。
“……”鐘離海棠沒有說話。
接下來。
檀以澈是真添油加醋“她還說,少主的眉毛是她弄的,是你倆在床上乾柴烈火燒的。”
蘇凝“……”離不開乾柴烈火是吧?
“所以屬下想著帶她來見你,但半路她跑了。”
北玄瀾全程默不作聲。
有沒有做過這些事,他這個當事人再清楚不過,他在想一件事,那次的眉毛事故。
是他們這群人畫的符。
良久,北玄瀾目光落在慕小禦和宋少謙身上,沒記錯的話,上次煌城行動有他兩個。
“上次在煌城,你們誰帶了什麼噴火符?”
他這樣問。
被鐘離海棠禁錮的蘇凝,手心在冒冷汗,都快險些站不住了,該來的遲早會來。
“……”鐘離海棠敏銳地感受她的小慌張,他心裡逐漸有底“怎麼?你畫的符?”
上次聽到內幕。
北玄瀾不知撿到誰丟的不明符籙,把他引以為傲的眉毛燒沒了,當時就放下狠話。
不會放過那個畫符的人。
“呃……哈哈。”蘇凝心虛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