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
師伯他們在秘密討論著什麼,也顧不上他們,尤其是楊承那老登,再多次警告下。
他當麵發誓“我不會再偏心了。”
沒人來打擾,蘇凝也樂得清閒,天天逛鬼市聽他們八卦,這不今天又來聽八卦了。
“你們聽說了嗎,禁地最近跑出不少東西,前幾天還跑出食人食魂的,好在城主發現及時。”
“對對對,現在這年頭做鬼也不安全。”
“禁地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那種生物跑出來?”
“我也是聽前輩說的,禁地之前並不屬於我們鬼域,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憑空出現。”
“之前倒沒有什麼生物從禁地偷跑出來的現象,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好像是最近開始的。”
“……”
“又是禁地?”蘇凝蹙眉,這幾天聽到最多的就是禁地,不像前幾天都是討論城主大婚。
莫非師伯他們就是因為這件事的?
這時,慕小禦湊過來,神秘兮兮“鬼域的禁地可出名了,當時都傳遍我們修真界。”
修真界弟子外出曆練是常事。
但一直有明確規定,不準入鬼域和魔域,因為這兩域的領袖者對修真界有所偏見。
有點像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可之前有個修真界的弟子不聽勸,不知從哪裡聽到的謠言,說鬼域的禁地是個秘境。
他們對秘境的執著,堪比男人對女人的欲望。
這不就出事了。
那名弟子選擇禁地結界薄弱那天,那天正好又是行蘊與魔族對峙,趁著這個空隙。
他隻身一人闖入了禁地。
等行蘊發現時,禁地入口處隻剩下一隻殘缺的胳膊,那名弟子是生是死無人知道。
後來,行蘊拿著胳膊出現在修真界,不巧的是,那名弟子是玄明宗宗主零宣的三徒弟。
零宣又是一個暴脾氣,看見自己徒弟的殘肢,當場雙眼猩紅,以為是行蘊殺人滅口。
然後又上門挑釁,所以兩人就打起來了,最後誰輸誰贏也不太清楚,最搞笑的還是。
行蘊與楊承的關係暗地裡不錯,師傅就多嘴說一句“你的人私自闖入鬼域,就是他的不對。”
這下好了。
就因為這一句話,後麵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零宣把在行蘊那受的氣,撒在楊承身上“要你多話了?你向著敵人,怎麼你是走狗?”
師傅雖是閉嘴了。
可打那之後,零宣給楊承的都是冷眼,到現在都沒有變暖,他們宗不是有一條天仙的狗子嗎。
那狗看見楊承都是撒一泡尿先,從來就沒有缺席過。
也不知道誰教的。
在聽到慕小禦的講解,蘇凝沉默了片刻,說“但也沒人證明那個人是死的啊。”
“沒人敢去證明,連城主都不敢深入那個地方。”慕小禦搖了搖頭,輕輕歎了一口氣。
他是聽師傅牆角聽到的。
據說,有次行蘊去過,但卻臉色難看的回來,也就從那次起,他們鬼域就加強禁地的結界。
也不知道他在裡麵看見了什麼。
“那要不……”
“不可以。”像知道她想說什麼,慕小禦打斷她的話“師姐,你就安心聽八卦吧。”
相處那麼久。
師姐心中的小九九,他又怎會不知,十有八九是想闖禁地,那裡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怎麼可能讓她去。
“哦。”蘇凝嘴上答應,心裡卻盤算著什麼。
昨天聽牆角。
貌似他們明天打算去勇闖禁地,留一個老登看家,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
小小老登豈能阻攔她的腳步?
許久未見,蘇凝想讓炮灰去打探一下消息,於是呼叫好吃懶做的君之“泥鰍,來活了。”
“作甚?”君之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