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祭壇。
入目的依舊是那些靈牌,封赤回到這個地方,微不可見皺眉“怎麼還不見醒來?”
他都醒來了。
為什麼他們沒有任何的動靜,到底哪裡不對?
這時,擺放第四位的靈牌發出微弱的光,接著是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老六。”
“四哥。”聽到這個聲音,封赤喜極而泣。
終於要醒了嗎?
他們出征,這裡將寸草不生。
“有人氣。”那塊靈牌說著話,卻沒有現身,對著一塊靈牌說話,怎麼看都有點詭異。
而封赤的心思不在這裡。
望著牌子上那微弱的光,他問出心中的疑惑“四哥,你上次的舊傷還未好全嗎?”
意識是醒了。
但身體還處於沉睡狀態,從牌子上的光芒就可以看出,四哥上次受的傷,已傷及本源。
“嗯。”靈牌再次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道“我們的地盤有生人的氣息。”
儘管自己情況也不妥。
但他還是醒來,跟封赤了說明一下情況。
“我知道。”封赤歎氣。
“……”牌子又再次陷入死靜,在封赤以為他不會說話時,聲音又響起“弄一個人來。”
“四哥你要乾什麼?”
“血。”
“……”一個血字,封赤瞬間明白了什麼。
禁地有三個人。
準確來說是兩個人,行蘊算不上人,陸瑾年修為高怕反噬,而蘇凝修為低是個好人選。
於是,封赤再次把蘇凝列為重要的目標。
“我把人帶來。”
“不。”牌子主人解決這個提議,這個地方是他們棲息地,絕不能讓外人知道這裡。
“你把我牌子帶上。”
“好。”
……
兩人已經彙合。
隻剩下一個行蘊下落不明,蘇凝不免有些擔心“師伯,那個城主應該不會出事吧?”
“不會。”陸瑾年想也沒想說。
“為什麼師伯那麼肯定,莫非他有什麼過人之處?”
“過人之處倒沒有,這個禁地他比任何人都熟悉,我們出事,他都不可能出事的。”
這不是捧高他,這是事實,若禁地中有什麼東西在操眾,那麼多年來都無事發生。
他們肯定要用鬼域掩蓋他們的存在,自然不敢動鬼域的領袖人,雖說前幾天他們有些躁動。
跑出不少東西,但也沒掀起什麼風浪。
“他命比我還硬。”蘇凝小聲嘀咕一句。
陸瑾年一愣“什麼比你命硬?”
“師傅說,我命比較硬,上去當炮灰都嘎不了,我這不是找到一個比我命還硬的嗎?”
蘇凝已經在誹謗楊承的路上越走越遠。
其實這不算誹謗。
“……”聽到是楊承說的,陸瑾年臉色已肉眼可見地變了變,估計那個老登又要遭殃了。
人從家中坐,鍋從天上了。
“師伯。”而蘇凝假裝自己說錯話,一臉驚恐“我就亂說,師傅不讓我到處亂說。”
“怕敗壞他的名聲。”
“……”
如預期的一樣,陸瑾年眼中逐漸彌漫冷意,老登在這裡的話,他估摸著又是一腳踹過去。
不要質疑師伯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