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牆上的君之好半天才摔地上,他仰著頭昏眼花的頭“你之前不就是找這顆珠子的嗎?”
之前千方百計想要這個珠子。
都把自己搭進去,才勉強見到寒水珠一麵,自己不行動卻要阻止他,腦子裡想什麼呢。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你看看我如今跟他的關係?”蘇凝恨不得把他腦殼撬開。
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
之前是不認識阿川,受赫枷那老東西的威脅,又敬他是長輩,勉為其難給他找珠子。
現在兩人什麼關係?
君之看著憤怒的蘇凝,又看了看沉睡的塵以川,他得出結論“我知道了,是奸夫淫婦關係。”
“……!?”
蘇凝呼吸一窒。
她直接抓起君之的尾巴,抬起腳“我讓你奸夫!我讓你淫婦!我打得你叫姐夫!”
“你不講武德。”君之再一次被踹在牆上。
蘇凝還覺得不過癮。
又將他薅下來,往門口踹去“天天就知道巔峰巔峰,你把珠子拿走了,是要他死嗎?”
“我剛才費儘心思,不就想救人?你特麼還想給我整死,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我錯了,我忘記了,我該死。”君之求饒。
他剛才看見寒水珠。
就忘記她不惜自己取心頭血,也要救人家。
“哼。”蘇凝冷哼一聲。
她端坐在床邊,時刻關注塵以川的動靜,好在沒多久,寒水珠重新沒入他體內。
最後一切歸於平靜。
“嗯?完事了?”也不知道此刻阿川身體狀況怎麼樣,蘇凝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正常溫度。
她又在手臂,胸口,和臉摸了一下,還是正常溫度“咦,那個珠子到底做了什麼?”
這時。
蘇凝腦子一抽,鬼使神差地去摸,不該摸的地方……嗯……這裡的溫度就不太正常。
像發燒一樣的那種熱。
還沒等蘇凝抽回手,塵以川醒了,望著她還在某個地方的手,他臉色瞬間就暴紅。
“凝凝,你乾什麼呢?”
“……”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醒。
都已經撞見她在乾壞事,蘇凝也不尷尬“我給阿川按摩,讓你睡得舒服一點。”
又不是頭一回摸。
頂多這次是在他睡著後,自己趁虛而入,反正以後都是她的,摸兩下也不打緊。
“我睡得很不舒服。”塵以川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是植物人。
就算自己睡著了,還是能感覺到凝凝的觸碰,那股渾身而栗的感覺,確實很上頭。
但卻極其不舒服。
因為……自己想要得到緩解,並不是手的緩解。
“怎麼不舒服了?”聽到這話,蘇凝抽回手,緊張地看著他“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適?”
她怕心頭血對他有不良的反應。
因為她也沒有嘗試過用心頭血救人,也是聽晝浮明的一麵之詞,就直接開始取血。
晝浮明沒有理由騙她。
好在隻是虛晃一槍,塵以川眼神示意某處,臉上小女人般的嬌羞“那裡不太舒服。”
“……”
蘇凝自然知道他說的哪裡。
可她還是不放心,關切地問“身體呢,會不會很難受,或者比之前還要乏力。”
塵以川支起身子,可是裡裡外外感受一下,發現並沒有異常,甚至這兩年的乏力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