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賈赦一早帶著林瑾、祁天到了城外清虛觀。
“見過張道長!”賈赦亦是恭敬的行禮,林瑾、祁天跟著行禮。
“國公可真是稀客啊!”張道長謙虛的還禮,同時將三人讓到觀內。
“道長,這兩位是我外甥,想來幽玄道長應該講過了,今天我想讓他們兩人在此清修數日。”
張道長皺眉,麵露不悅,他是榮國公替身修行,同時受皇室冊封,乃是道門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兩個小子分明是文官子弟,將來是要入官場的,前途未知,他可不想受到什麼牽連。
“張道長,我兩人受幽玄道長指教,今日來此,一為道謝;二為求教。”林瑾說道。
張道長將他人遣散出去。
“道長為皇室冊封,若是下任皇帝變了信仰。道長該如何自處?門下弟子該如何?”
張道長沉默,他自然知道,曆朝曆代皇帝,信奉道教的不多,而信奉佛教的不少,尤其是朝中大臣,去寺廟的時間比去道觀的時候多很多。
“賈將軍,這兩個小兒暫住吧,最多一個月,你必須將人接回。我這小觀,擔不起太多責任。”張道長黑著臉說,說完便把賈赦攆了出去。
等兩人安定下來,晚飯後,張道長將林瑾、祁天召進大殿。
“我觀兩位已經進入煉氣階段,為何還要在凡世間廝混。”張道長嚴肅的問。
林瑾沉默。
“道長,我們兩人今年才8歲,幽玄幽葉兩位道長不許我們入道,我們不在家裡待著,還能去哪?”祁天反問道。
張道長沉思,幽玄兩人是他安排過去的,真要是將兩人渡入道門,一是國公府不答應,二是文官集團不高興,三是皇室不允許!
“道長能否教授我們之後的修行?”林瑾提出。
張道長點頭,他這一脈,入世修行,講得就是與人為善,何況這兩個小子將來入朝為官,自會照應清虛觀子弟。
接下來的時間,張道長講解起道門修知識。
據傳,清虛觀修行之法,傳承自一名跛足道人!姓名不知,張道長是第三代傳人。
林瑾請教,賈赦為什麼讓他們到軍營訓練。
張道長答道,道門修行乃是清靜之氣;軍營用得是血煞之氣;修行之人難免與他人產生衝突,最怕的就是被對方煞氣影響,而血煞之氣是最難以破除的。
這一日,林瑾、祁天兩人同時突破,進入築基境。
張道長將兩人的境界隱瞞下來。
“你們兩個小子,對外不要展現修行之法!傳聞,我們這裡是末法時代,許多修行之人無法突破,一旦得知你們如此快的突破,怕是惹來邪道出手,他們手段千奇百怪,老道怕是無法應對。”
林瑾、祁天答應下來,他們雖說不怕,但是很麻煩的。
過了數日,賈府下人來見林瑾,是賈赦的親信之人。
“兩位公子,老爺吩咐你們今天必須離開,姑奶奶已經離開,你們到這個地方彙合,然後去揚州找姑爺。”
祁天上前一步,“為何這麼著急走?莫非府上出事了?”
“具體是什麼事,老爺沒說,公子也彆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