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裡麵泡澡！”白素貞現出原形，爬到噴泉的邊上，卻被林瑾按住了。
“大河裡可是有龍王駐守的，再說了，山川河流有靈，何況這源頭，裡麵有什麼東西，你我都不知道。”
“公子，相信你一定會救我的。”白素貞不待林瑾說完，就鑽了進去。
“啊！”白素貞剛走去，就發出一聲慘叫，林瑾立馬將她拽出來。
“燙死我了！”白素貞在邊上邊打滾邊喊道，以她二百年修練的身體都禁不住泉水的溫度。
林瑾走到泉邊，伸手試了試，“也沒那麼燙啊？”說完，自己跳了進去。
站在泉水裡，隻露出腦袋來，一臉享受的樣子。白素貞爬到泉邊，用蛇尾拍了拍林瑾的腦袋。
“你不怕燙嗎？”
“一點都不燙，泡著很舒服的。二百多年沒有泡過溫泉了，你彆打擾我，讓我再泡會兒。你想泡的話，等會兒再來。”林瑾揮手示意白素貞離開。
白素貞看著泡在泉水裡的林瑾，後退三步，又向前一步，反複幾次，下定決心，將蛇尾探進泉水裡，立馬彈了出來，打著滾退出去幾十米，嗷嗷直叫。
“彆吵我！”林瑾瞪了一眼，白素貞又遠離一段距離。
直到一個時辰後，林瑾從泉水裡出來，用法力烘乾了衣衫，盤坐在泉邊入定。
次日天亮，林瑾睜開雙眼，“僅一夜的功夫，法力又穩定了不少。小白，你也下去泡會兒，對你修行有好處。”
“公子，很燙的，彆讓人家去了嗎？”白素貞緩慢的扭著蛇腰爬向林瑾。
林瑾伸手虛抓，白素貞騰空而起，邊打滾邊喊著“不要”，卻是蛇頭向下被塞進了泉水中。幾分鐘後，被揪著尾巴提了出來，剛喘口氣，又被放進泉水裡，來來回回，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直到蛇鱗顯出紅色，才被林瑾扔在了泉邊。
“公子，我快熟了！你真心要燉蛇羹、吃蛇肉嗎？”白素貞哭著喊道。
“少廢話，快點打坐修行！”林瑾一巴掌拍在蛇頭上。
白素貞不敢違抗，盤起蛇身，開始修行。
下午時分，林瑾再次泡入泉水中。
這樣的日子過了月餘，直到白素貞泡在裡麵洗熱水澡時，被林瑾提著離開了。
一人一蛇步行在山間土路，邊走邊說著修行的事。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聲巨吼響起，驚的林瑾駐足不前。
漆黑烏光，夜晚不見人；雙眼圓睜，稍比燈籠小；兩手前抓，虛握棍一條；腰粗胸闊，隻圍皮草裙；對足寬大，腳踏地動響。
林瑾望去，隻見一隻黑熊人立而起，站在幾十米之前。
“黑熊，為啥攔住我的去路？”林瑾喝問。
“這是俺老黑的地盤，你是從這裡過，留下過路錢！”黑熊用木棍指著林瑾。
“你說這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嗎？讓我看看地契，寫沒寫你的名字！”林瑾瞪著黑熊。
“地契？那是什麼玩意？沒聽說過。”黑熊搖頭道。
“邊地契都沒有，怎麼證明這是我的地盤？”林瑾反問道。
“這……”黑熊愣住了，這年頭還有人跟妖怪要地契的，“沒有那東西，你又能把我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