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為德現在已經傻眼了,他真的想不通,明明已經被他親手燒毀的字據,為什麼還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而且他剛才親眼看到那的確是他的字跡。
楊國平接過那張字據認真看了一下,雖然上麵寫的是偷情,而不是強奸。但是也可以證明陳為德剛才的話是在撒謊。
而且話又說回來了,陳為德有媳婦,就算是他否認強奸,那他這行為也是在亂搞男女關係!
“陳為德,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有沒有強奸過顧秀紅。”
陳為德哪裡還聽得進去,他在說什麼?他現在陷入了一種恐慌的境地。
聽到楊國平說話,根本沒去聽說什麼,隻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楊國平趕緊在筆錄上記錄下來,把筆錄拿給陳為德簽字。
陳為德腦子裡現在全是鬼神,他覺得自己親手燒毀的東西不可能再出現,難不成真的是當年那個女人化成厲鬼,回來找他報仇了。
在恐怖籠罩之下,陳為德根本就沒看眼前的這張紙上寫了什麼,像是丟了魂般機械默然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見陳為德認了,楊國平也沒有再浪費口水,讓小劉把他送回了監獄。
……
吃過飯後,雲媚在配置改天掌勺要用到的調料。
顧琛也不打擾她,站在邊上時不時給她遞點兒東西。
“等陳為德的事情了解了,你記得去給小婉和小鈞送一下毛衣毛褲,這天眼看漸漸變涼了,不能讓孩子冷著去上學。”
“嗯。”
顧琛雖然答應了,但是內心卻有些不情願。前段時間,他每每吃完飯拉著雲媚想親熱一下,她就編寫法的從身後掏出毛線球和鉤針,手指翻飛像變戲法一樣的開始勾毛衣。
當時他雖然有些不爽,但是也忍住了。畢竟媳婦兒給他織毛衣呢!
一連好長時間,他天天晚上跟個怨婦一樣盯著雲媚織毛衣,由於時間都用來織毛衣了,他和小媳婦翻雲覆雨的時間大大被壓縮。
這對於一個剛開了葷的男人來講,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但是,一想到媳婦心心念念都是他,他就好受多了。
就這樣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最後一針織完。顧琛摩拳擦掌,想去抱雲媚,卻見她又從身後掏出另一個顏色的毛線,朝他狡黠一笑……
直到前些天他才知道,這毛衣毛褲是織給他弟弟妹妹的,即使如此,他心裡也有些不爽。
“乾嘛冷著一張臉,對了,你這次去跟那個親戚說一聲,以後休息日就讓小婉和小鈞回來,現在家裡有人照顧他們了。”
顧琛本來想拒絕,但是想了想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之前讓他倆借住在親戚家,完全是因為他平日裡太忙,顧不上他們,有時候還要悄悄去采藥。
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他雖然有些不爽,但是那為數不多的兄長之大爆發,迫使他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媳婦,明天我就去。”
在他媳婦的攛掇下,顧秀紅已經把她和陳為德的破事,捅到了公安局,他也順水推舟讓人把陳為德當初寫的那張字據送到了公安局。
不出意外的話,陳為德應該是要完犢子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該輪到他身後的那個人。
不過有那麼多他和陳為德來往的書信,估計這事兒也難不到哪兒去。
所以這事兒到這兒,基本上算是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顧琛給雲媚做完早飯後,帶上她勾的毛衣毛褲,去了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