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跟著齊鐵嘴來到大廳,一個夥計幫二人安排了一個特彆紮眼的地方,排頭最中間。
“八哥,我們、這個位、置會、不會、太紮眼、了啊?”白笙看著四周不斷有目光投向這裡,她有點慌亂小聲問道。
“不會不會,笙笙今天這麼漂亮,坐中間最好”齊鐵嘴笑一臉開心回道。
白笙被齊鐵嘴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沒一會二月紅開唱了,白笙雖然聽不懂戲裡說的是什麼,但還是被二月紅的腔調折服了,她不由的鼓起了掌聲。這時白笙身後傳來一道粗暴的聲音。
“你這咿咿呀呀唱的什麼啊?換,立馬給老子換了”白笙轉頭就看見了一個啤酒肚貂皮大衣的男人,他正怒氣衝衝的對著二月紅喊道。二月紅無語了,‘他自己聽不懂還好意思說我唱的不行,嗬,什麼玩意。’二月紅內心罵道。
這時那男人的目光突然看向了白笙,這下二月紅有點坐不住了。
“喲,這小娘皮長的可以啊?小妞,跟老子回家如何,老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那啤酒肚男人走到白笙身旁打量著白笙淫笑道。
“滾”一旁的齊鐵嘴看見有人騷擾白笙,他拉過白笙擋在她前麵生氣怒道。
那人看著眼前的齊鐵嘴,他以為是一個想英雄救美的小白臉,他一腳踹了過去,把齊鐵嘴踢倒在地。
“八哥”白笙被這突然發生的事嚇得心跳差點驟停了。她急忙跑到齊鐵嘴身邊觀察齊鐵嘴的狀況。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就連台上的二月紅也怒了。他正要下台去廢了那人時,門口突然出現的人讓二月紅止住了腳步。
“八哥,你流血了”白笙蒼白著臉顫抖著聲音說道。
剛剛走進來的張啟山和張日山二人就聽見了這麼一句,他們把目光看向了白笙這邊,就看見齊鐵嘴正捂著胸口,嘴角還帶著血,正虛弱著和一個姑娘說著什麼。
“你們敢踢我八哥,今天你們幾個誰都彆想活著出這個大門”白笙怒氣衝衝的站起身指著那男人吼道。
那些人聽了這話,都哈哈的笑了起來,他們不但笑,還用語言侮辱白笙。白笙的火氣一點點的飆升,她憤怒的看著幾人,背後的手輕輕搖了搖,隨著白笙的搖動她手腕上的鈴鐺也隨著她的動作響了起來。而梨園裡的眾人一瞬間都感覺到了天旋地轉,也包括了佛爺等人在內,沒一會,所有人都大喊大叫了起來,因為此時白笙搖的是致幻鈴,它可以把人內心深處最害怕的東西無限放大,直至活生生嚇死為止。
白笙聽著四周雜亂的喊叫聲她一下子回過神,此時的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闖禍了,她立馬又悄悄搖了搖鈴鐺,這下所有人都清醒了過來,還有一些人還在剛剛到害怕中久久不能回神。過了好一會,眾人才回過神,他們匆匆忙忙的躲了起來。
白笙低頭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剛剛的情景她自己也沒想到啊。可看著地上趴著的那三人,白笙又不甘心,當她又想動手時卻被張日山抓住了。白笙疑惑而又清純的眼神特彆無辜的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清醒的張日山。
“他們我們處理,你彆鬨騰了”張日山抓著白笙背後的手盯著她頭疼道。
白笙聽了這話也隻能作罷,心虛的點了點頭表示好的。隨後她立馬跑到齊鐵嘴身邊把自己縮成了一隻小鵪鶉。
張日山感覺這小姑娘有點好笑。
而地上的胖男人他是最清楚看到白笙動作的人,他用惡毒的目光看著白笙,在她不注意時,他拿出了自己的暗器放到嘴邊對著白笙的脖子吹了過去,一根銀針立即飛向了白笙。
“小心”二月紅、齊鐵嘴和張日山同時對著白笙提醒道,眼看白笙就要被紮到時,一個戒指擋住了它,那針最後掉在了茶杯裡。那人見事情敗露,他急忙招呼著小弟離開。
“查查他是哪個省來的?彆讓他們活著離開長沙”張啟山找了個位置坐下摸著他的戒指輕聲道。
“是”張日山接到命令對著他身後的人使了個眼神,張日山身後跟著的兩個軍人就走了,可能是去收拾剛剛那幾個人去了吧。
回過神的白笙這下把目光看向了坐在最中間的張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