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外,被尹新月拉著出了醫院的白笙一頭霧水的看著身側一句話也不說的尹新月。
白笙忍不住開口問道“新月姐姐,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
聽見白笙問話的尹新月停下腳步,看向白笙,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但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倆人坐著黃包車一路無言的來到紅府,一進去倆人就在花園裡看見了坐著看二月紅唱戲的丫頭和解九爺。
“二哥,二嫂,九哥”白笙看著他們那歲月靜好的情景忍不住出聲道。
二月紅在台上對著二人微微點頭,丫頭回頭溫和的笑看著倆人。
“笙笙,尹小姐,你們快過來,二爺正唱霸王彆姬呢,這可是二爺自當初一唱成名後第二次唱這部戲,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解九爺看著白笙對著他招手沒心沒肺的磕著瓜子喊道。可他眼裡的悲涼卻暴露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白笙看著歲月靜好幾人和尹新月坐到丫頭身邊一起看著木台上唱戲的二月紅。
之前二月紅的戲每一次都是那麼的深情入耳,他唱的每一句,每一眼,每一笑,每一個動作,都寫滿了他對於那些戲的精湛用心。可……看著二月紅此時此刻的戲,她明顯感覺到了他這次戲裡,他眼裡悲涼與心不在焉。
白笙扭頭看著旁邊的丫頭,此時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但她還在微笑的看著台上的二月紅溫柔的笑著。
溫暖的風輕輕吹過,地上的黃葉隨著風舞動著,白笙看著四周她感覺好壓抑。
‘想救她嗎?’那道許久不見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白笙慌忙起身道:“我需要出去一下,打擾”
白笙立馬轉身就離開了花園。其他幾人看著麵色古怪的白笙,疑惑不解。
“你什麼時候醒的?你有辦法救她嗎?”白笙一直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找了個小亭子坐下開口問道。
‘剛剛醒,那姑娘沒多少時間了’那鬼姑娘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好像這世間就沒有什麼能影響到她似的。
“如果救她,你的條件是什麼?”白笙看著小亭子旁邊池子裡的錦鯉問道。
‘沒有條件,如果你想救她。很簡單,你的血就可以救人。’那聲音漫不經心。
“我的血?人血怎麼可能能救人,你在開玩笑嗎?”白笙皺眉眼裡全是不相信。
‘你說的那是彆人,你的血怎麼可能和那些凡夫俗子的一樣。你的血可是有著延年益壽、解百毒的功效。就剛剛那姑娘她身上那種小毒,它在你的血麵前可是塵土的級彆。’那聲音自信回答。
“這,它真有那麼厲害嗎?”白笙不敢相信輕聲問道。
‘你不信算了,反正解決方法我告訴你了。如果你真要給那姑娘解毒,記得每天一滴,七天就好了。白笙,你的血不單單是藥,還是毒,記住,彆放多了,放多了反倒會害死人’
“好,謝謝你。”白笙的臉上此時終於再一次揚起了微笑。
‘……’那聲音沒有再說話。
“鬼姑娘,如果二嫂得救了,我們可以見見嗎?”白笙低頭小心問道。
‘我們會見麵的。白笙,保護好自己,彆再受傷了,我怕疼’那道聲音再一次悠悠說完最後的一句話後又開始消失不見了。
白笙隨後悄悄的回到花園,若無其事地坐回原位。二月紅的戲已接近尾聲,他深情地注視著丫頭,仿佛要將她的模樣刻進心裡。倆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對方。
戲終,二月紅緩緩走下戲台。他來到丫頭身旁,輕輕握住她的手,眼神中充滿了不舍。
尹新月和解九爺都注意到了白笙的歸來,倆人看著微笑著的白笙疑惑不解,看著白笙衣裙上的塵土,瞬間倆人明白剛剛她一定發生了什麼。但白笙隻是微笑著對著倆人微微搖頭,示意一切安好。
當晚,尹新月和白笙決定今晚住在紅府,解九爺則是回去給其他人報信白笙在紅府,
午夜,白笙趁著眾人熟睡之際,潛入紅府藥閣,她翻找著二月紅給丫頭上次買的那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