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你是不是想謀殺我啊?”白笙揉著頭埋怨著張日山。
“笙笙小姐,你乖乖坐好好不好?”張日山把臉貼白笙的耳邊輕輕蹭了蹭。
張日山這突然的一個動作使白笙不自然的側過頭想看他到底想乾嘛?下一秒,倆人的視線對視上了,他們的唇隻相差一厘米就貼上了。
這突然的情況把倆人都搞懵了。白笙立馬扭過去,就連她的瞌睡蟲都嚇跑了。
倆人這邊的動靜竟然神奇的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這讓原本緊張的倆人都鬆了口氣。
“笙笙小姐,抱歉”張日山微紅著臉不知所措的對著白笙輕聲道歉。
“沒事,意外”白笙低下頭看著馬的脖子尷尬道。
這一路,兩個人的氣氛特彆的尷尬,這奇怪的氣氛不知不覺中就吸引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笙笙,你怎麼了?怎麼心不在焉的樣子”一直關心著白笙的二月紅奇怪的看著低著頭的白笙。
白笙搖了搖頭,“二哥,有點困了”
得到答案的二月紅無奈的看著白笙,心疼道:“笙笙,你第一次騎馬,以後慢慢就習慣了。你現在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不用了二哥,我們趕緊趕路吧”白笙微微搖著頭有氣無力道。
“真的沒事嗎?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張啟山也皺眉看著白笙關心問道。
“沒事,我就是困了”白笙搖頭回答。
“這附近也沒有什麼住戶,笙笙這情況,身體也吃不消啊”二月紅看著白笙慘白的臉為難道。
“二哥,我真的沒事,我們快點趕路吧,我睡一會,一會醒了就好了”白笙說完靠著張日山就閉上了眼睛。
其他倆人也沒再說話,而被幾人丟在最後麵的齊鐵嘴也發現了前麵幾人的不對勁,立馬騎著他的毛驢跑到了幾人的旁邊。定眼一看就發現了白笙的不對勁。
“笙笙她這是怎麼了?”齊鐵嘴看著白笙詢問著張啟山。
“不知道,我們快點找個紮腳的地方吧”張啟山看了看白笙環望著四周緊緊鎖著眉頭。
在其他三人不斷的尋找中終於讓他們找到了一個破廟。原本這天色就不早了,離礦山也不遠,幾人決定在破廟裡先住一晚。
張日山抱著懨懨欲睡的白笙把人放在了齊鐵嘴鋪好的雜草上。
四個大男人不知所措的看著躺著的白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啟山找柴火、張日山抓野味、二月紅則是照顧著白笙、齊鐵嘴做飯。幾個大男人合夥終於把晚飯是做好了。
可白笙還是沒有醒來,齊鐵嘴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對勁的白笙輕輕的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佛爺,不好了,笙笙發燒了!”齊鐵嘴回頭看著張啟山一臉無措。
張啟山聽聞急忙跑過去探了探白笙的額頭發現真的發燒了。
“佛爺,我這裡有藥”張日山急忙翻著自己的皮包找到一盒退燒藥遞給張啟山。
張啟山拿出針管打碎玻璃蓋吸出退燒藥正要給白笙打針時他頓住了。他看了看手裡的針管,又看了看二月紅,揚了揚手裡的針。
二月紅立馬明白了意思,他接過針管,把它放在了張日山的手裡。隨後拉著一臉茫然的齊鐵嘴就出去了,張啟山拍了拍張日山的肩膀立馬開溜。
這下,廟宇裡隻剩下發燒的白笙和迷茫的張日山了。
張日山看著手裡的針管和地上發燒的白笙不知道該怎麼辦,可看見白笙難受的緊鎖著眉,還有她那通紅的臉,他咬了咬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