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小姐,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族長的命令剛剛到達我就立馬去接了你,時間太緊,我這還沒來得及收拾”張日山故作無奈的看著白笙。
這讓白笙一時間迷茫無措了起來。
“可是,隻有一個房間,你讓我住哪?”白笙皺眉瞪著張日山。
“這個簡單,笙笙小姐,你當然是和我住一起啊”張日山笑得一臉開心。
他一步步向著白笙走去,不知為什麼,白笙看著此時的張日山突然害怕了起來。
在這一瞬間,白笙看著眼前張日山就好像回到了從前。她第一次見張日山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嘴角掛著微笑,走到了她的麵前。
白笙看著越來越近張日山,她不自覺的慢慢開始向後退去。結果沒退幾步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白笙立馬回神,她看著越來越近的張日山。
白笙突然對著張日山邪魅一笑,這讓張日山一時間愣住了。
“張日山,現在沒了張啟山,你是越來越大膽了。九卿,把人給我丟出去”白笙嘴角掛著微笑,眼神冷厲的看著他的背後下達命令。
下一秒,張日山整個人就被丟了出去,緊接著隻聽砰的一聲,房間門就被關上了。
突然被丟出來的張日山穩穩的站直身體,看著緊閉的房門無奈一笑。
“嘖,好像玩大了”張日山整理了一番自己衣服,看著房門又恢複成原來高冷的模樣,就好像剛剛悶騷的人不是他似的。
張日山走到隔壁,他開始收拾起了客房。
下午,新月飯店的人急匆匆的來到了院子裡。
張日山坐在院子裡平靜地聽著手下人的稟告,他悠哉悠哉的看著手裡的信。
白笙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抬眼就看見坐著的張日山和驚呆了的眾手下。
“張日山,你們吵到我了”白笙走到張日山旁邊的石凳邊坐下,眼神隨意的掃過在場的眾人。
“笙笙小姐,我們一會得出門”張日山沒有在意白笙的話,他看著白笙的這一身登山服,出言提醒。
“去哪?”白笙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詢問道。
“笙笙小姐,我現在的身份不單單是九門的會長,還是新月飯店的大堂經理”張日山再次提醒。
“新月飯店?新月姐姐的家?張副官,你這日子混得不錯啊”白笙喝茶到動作停了一下,扭頭笑著對張日山說道。
聽見白笙的話,張日山無奈低頭一笑,“笙笙小姐,你恐怕還不知道你的產業吧?佛爺和夫人走時都給小姐您留了資產,其中就有新月飯店的股份。如果說南風是老板,那您就可以說是新月飯店的第二大股東”
張日山笑了笑對漫不經心的白笙認真說道。
“我不是說了佛爺的產業我一個都不要嗎”白笙放下手裡的茶杯,收起笑容表情嚴肅至極。
“新月飯店的股份不是佛爺的,是夫人留給你的”張日山也收起了笑容,眼底蔓延著淡淡的憂傷。
聽此,白笙沒有再說話,而是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過了一會兒,白笙換了一件青色長裙走了出來。
“張日山,走吧”白笙走到張日山的麵前說道。
張日山看見白笙的打扮他微微一笑,紳士的對著白笙伸出一隻手。
白笙看了看張日山旁邊的手下,無奈把手放到了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