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侯爵大人到了。”
正當黛洛緹斯疑惑竟然連國師都不知道小醜軍團的的來源時,一道爽朗的笑聲驀然將她的思緒打斷。
“國師大人,可讓我好找啊!”
黛洛緹斯一驚,侯爵大人?是那個斯科萊爾的主人和厄加勒要塞的軍團長?
“侯爵大人不在你的斯塔爾堡待著,有閒情雅致來找我這老頭子?”
“誒~國師您可彆這麼說,什麼大人,我在您麵前永遠是個小輩哈哈!”
侯爵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身甲胄,身形壯碩,精神抖擻,不過在國師麵前倒是完全沒有將軍的架子。
國師笑臉微眯,“小輩?康格裡夫,這裡可是你的地盤,什麼都交給我個老頭子處理,不害臊?”
“彆,國師大人您可彆給我扣這頂帽子,我是這裡的軍團長不假,但我也有解決不了的事不是嗎?而且您可就是為了這次異動才過來的,不交給您我都不放心!”
“行了行了,從小跟著你父親學壞了,鎮守深淵幾十年了,這點事情會解決不了?”
黛洛緹斯覺得很奇怪,兩人似乎很熟悉,有點像忘年之交的隨性?但國師看侯爵的眼神似乎始終帶著一絲,關懷?
國師搖了搖頭,“說吧,最後一隻深淵血蝶找到了?”
康格裡夫侯爵並沒有立刻說話,深深的看了黛洛緹斯一眼,這個孩子他是第一次見,不過國師既然默許了她的存在,他當然不好再開口。
“並沒有,不過我接到有平民反映說在斯科萊爾的郊區看見了血紅色的蝴蝶,如果屬實的話,深淵血蝶可能潛伏進了斯科萊爾的某個地方。”
“麻煩了……”
國師沒有說話,摸了摸一頭霧水的黛洛緹斯,解釋道:
“半個多月前,深淵一道巨大的血柱直通天際,駭人聽聞,就當所有人都以為血族就要全麵入侵的時候,血柱消失了。”
“之後幾天,便頻頻有怪異事件發生,厄加勒要塞出現了一種血紅色的蝴蝶,沒有實體,但是會附著在人或者物體之上。”
“被附著的東西都會失去意識,或者被植入深淵血蝶內蘊含的狂暴意識,受人擺布,行為奇異,且被極大程度的強化,你可以直接理解為,傀儡化。”
“前段時間深淵血蝶在厄加勒要塞引起了極大的騷動,我們好不容易鎮壓了下來,卻發現,還有一隻深淵血蝶消失了蹤跡。”
“這玩意,雖然隻是個分身,但要是跑到斯科萊爾那邊去了,爆發起來,不知道多少百姓要遭殃,唉!”
深淵血蝶……那是什麼?
“康格裡夫,防範通知下去了沒有?”
“放心吧,這東西我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操辦了,這次來也是想問問,國師您有什麼其他方法能夠快速定位深淵血蝶的位置?”
“隻能一步步排查了,沒有立即爆發已經是萬幸了,我們還有時間。”
國師搖了搖頭,之前那些深淵血蝶都是在第一時間爆發的,根本沒給一點放心時間,那才是最惱火的。
“都吩咐下去了。”康格裡夫擺了擺手,“對了,還沒問您,這孩子,您又收了個學生?”
“學生?我都算是她的祖師了。”國師不禁笑了笑。
“祖師?”
“亨利·魏克裡夫,還記得嗎?我以前帶過來跟你們父子見過麵的。”
“那小子!孫女都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