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已經,儘心儘力的伺候郡主了,可是落在渺渺眼裡,她竟隻是那牆頭草。
“嗚嗚嗚嗚,也太欺負人了。”
舒心蹲在角落,聲音也不敢哭大了,生怕彆院裡麵的人聽見,她隻能用哭來發泄委屈。
這件事她不能,去和郡主說,免得又會讓,渺渺覺得,她在告狀,但是她也不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渺渺可能是,一時口無遮掩,才會說出這些傷人的話,但她的心裡,就是不舒服。
“怎麼了?舒心,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好聽的聲音響起。
舒心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到眼前的人,抽抽噎噎的問道“您……您……還沒有走啊?”
“有東西落下了,回來取一下,你怎麼了?怎麼在這裡哭?”
“沒……沒事,風太大了,有些迷了眼睛。”舒心拿出手絹,擦乾了臉上眼淚。
“是嗎?以後就算風迷了眼睛,也不要哭了,你眼睛生的好看,不該用來哭。”
那人說完,就推門進了彆院。
舒心被這句暖心的話,弄的心裡久久都回不過神,她眼睛生的好看嗎?
舒心不禁低頭,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華碩書院
常家兄弟二人,冷著臉對坐在一起,互相冷臉。
“你把人帶到哪裡去了?”常書銘的聲音,已經失去了耐心,他竟然不知道,他的弟弟什麼時候,和他的女人有了牽扯。
他已經找了蕭煙雨多日,可是那女人就像,遁地了一般,憑空消失了。
他派人多處找尋,隻從幾個乞丐的嘴巴裡,聽見曾經看見,常怡之和蕭煙雨,一同出現在客棧。
“你找她做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利用了,人家那麼多年。人家滿心滿眼都是他,他卻總是無動於衷,現在人走了,他又想起來了嗎?
“你說我找她做什麼?她是我的女人,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你說我找她做什麼?”那日虞書意,旁敲側打的幾句話,讓他的心裡,十分不自在,所以他立馬,就回來華碩書院,可是蕭煙雨早已,消失不見。
她走了,走的乾乾淨淨,毫不拖泥帶水,他送給她的東西,她什麼都沒有帶走,雲淡風輕,好不愜意。
“嗬。”常怡之笑了笑,眼神諷刺,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的腦子裡,隻有蕭煙雨獨自一人,渾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無一人發現,了無生機。
是他,他沒有看好她,才讓她如此想不開。
蕭煙雨和大哥,本就不該在一起,可是命運使然,一切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他從未見過一個女子,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可悲,可憐,可歎。
“常怡之你要我,動用常家的關係網嗎?你最好告訴我,她在哪裡?否則,你知道的,她根本就逃不遠。”
常家的關係網,錯綜複雜,除非蕭煙雨化成灰,不然絕對會,把她找回來的。
這幾日,他隻是動用了暗衛,因為蕭煙雨懷著孩子,不易舟車勞頓,所以她還在京城,走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