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音走出大殿,滿臉高興,綰綰不僅給大師抱了,還畫了符,拿了一串佛珠。
作為娘親,沒有比孩子得神庇佑更加來的重要。
抱著林綰綰,走下了台階。
林綰綰拿著比自己臉還大的空奶壺,咿咿呀呀的舔著。
葉瀾音身影一抖,嚇得林綰綰手中的奶壺掉在了地上。
“嗚嗚嗚”
【娘親,我的奶壺。】
【我的neei···】
葉瀾音有些不好意思,她剛剛實在是太高興了,忘記還有一個台階。
“夫人,我幫你吧。”冰冷渾厚的男聲從葉瀾音耳後響起。
他蹲下身,撿起了地上圓鼓鼓的奶壺,然後遞給了葉瀾音。
葉瀾音抱著孩子,勉強伸出手接過了奶壺。
本想看一下是誰幫了自己,可孩子的手在她臉上一頓撓,隻好作罷。
“多謝公子。”她聲音溫柔充滿感激。
“不客氣。”男子笑著欲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他低下頭,目光落在地上粉色的手帕上。
他再次彎下腰,輕輕將它撿起。
“夫人,你的手帕……”他輕聲呼喚,可卻不見剛剛那抹身影。
畫心拿著玄禪大師給的其他平安符,一路跑到了禪峰寺大門口,才見到葉瀾音。
“夫人,我們走吧。”
【爹,爹!】
【娘,我爹。】
【是我爹,我爹啊,嗚嗚嗚。】
【剛剛幫我撿奶壺的是我爹。】
林綰綰扭動著身子,試圖要回去。
剛剛她就覺得這個人很熟悉,想了好久才想起來。
書中對她爹的記載並不多。
今日她記得,爹帶兒子去祈福求平安。
葉瀾音心裡猛地一震,瞳孔微縮,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喜悅。
剛剛幫她撿東西的男子,是那一夜的男子?
畫心見著葉瀾音臉色蒼白,嚇得連忙把林綰綰抱了過去。
“夫人,是不是太累了?”
葉瀾音幾近站不住,她這些日子,一直試圖去忘記那一夜的事,可她忘不掉。
她是鎮北侯的夫人,卻懷著彆的男子的孩子。
雖然是被算計的。
可,若是被人知道了,不僅爹娘蒙羞,她更是
“畫心,你在等我一下,我還有點事想去問問大師玄禪大師。”
“好的,夫人。”
葉瀾音轉頭,瘋了一般的朝著原路跑去,目光四處查看。
隻要是路過單身的男子,他便停下,聽他們的聲音。
可她怎麼也沒有再聽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失魂落魄的回到台階下,葉瀾音腿腳已經麻木了。
“夫人,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
玄禪大師在佛堂,念著咒文,像是在闡述著什麼。
一跪拜。
二跪拜。
三跪拜。
身後的弟子見他停了,緩慢開口“師父,攝政王來了。”
“嗯,跟老衲來吧。”
攝政王手裡牽著一個小男子,隨著玄禪大師同去。
看著攝政王身邊的孩子,玄禪大師歎了口氣。
“王爺,您已經連續十二年來祈福了,孩子依舊沒有好轉。”
“或許,您找到他親生母親,也許能改變他的情況。”
攝政王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