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霧心裡頓時那個酸。
小鳳，染染說過小鳳是鳳墨漓。
鳳墨漓陰魂不散纏著染染，李子霧有隱約感覺到什麼，但總覺霧裡看花水中望月摸不到頭緒，看不清現實。
“好像有響聲，進去看看。”外麵巡邏的人。
李子霧聽著他們在院裡前前後後搜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後走了，那他不需要起身也沒關係。
剛好不想起身，想躺在她身邊，想當一回小人。
“染染……”李子霧喚了一聲。
白染染睡不踏實，她做夢了，夢中全是小鳳離她而去的背影，怎麼追都追不上。
“染染……”李子霧又喚了一聲。
白染染睜開了眼睛，有點迷糊，但是看清人了，她理了理思緒側過身來，“子霧，文書寫完了？”
“嗯。”早就寫完了，“染染……”
李子霧這深情克製欲言又止的呼喚是將白染染徹底喚醒，她認真看了看李子霧，“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染染，我想抱著你。”
李子霧終究還是做不了小人，但又忍不住心中幻想與亂想，隻能將她喚醒。
白染染撲通著心紅著臉小小往床裡側挪了挪。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這小小一挪對李子霧來說那是個莫大的鼓勵，他小心躺下，撈過她，慢慢吻了過去。
不是說抱嗎？怎麼還吻上了？
但是。
那香甜的呼吸啊。
那柔軟的嘴唇啊。
那……不能寫出來的東西啊。
如此的吸引人，讓人不禁繃緊了心弦又摳緊了腳趾，兩人都極力平複著淩亂的氣息。
“染染，我們聽周無的後天就成親好不好？”
“好。”
李子霧心歡再次吻下去，這下可卯足了勁，吻得有點不受控製。
“染染……可不可以……”
已經差不多快被壓到身下的白染染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