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醒了？”鳳墨漓揉著她腰親吻她額，溫溫柔輕輕聲，“染染辛苦了。”
白染染……
莫名委屈，瞧瞧他這麼熟練，誰知道抱著彆人哄過多少次，還說什麼隻有她。
“染染？怎麼哭了，很疼？”
“疼！我哪兒都疼，心最疼！”白染染搗著他，這家夥讓人欲罷不能。
“染染~~不生氣了，哪有夫妻生氣那麼久的，染染~~”
“你騙我……嗚嗚嗚……”
“我又騙你什麼了？沒騙沒騙。”
“那你告訴我春香她姐姐死了幾年了？”
“春香她姐姐？！”
鳳墨漓雖然抱著白染染，但魂已從後背飛出，怎麼辦，好像昨夜染染就問過來著，天呐，他好像還答了個三年。
“你說呀，你告訴我呀，春香她姐姐到底死了多少年了？怎麼死的？你什麼時候娶的她？”
“染染，我沒有娶她姐姐，而且春香沒有姐姐，隻有個妹妹，她說三年前被白君揚給害死了，染染，我昨夜滿腦袋都是你，我聽錯了，你可以去問鳳坤好不好？我沒娶彆人，我隻想娶你，我也隻有你，染染~~”
“娶了就娶了，我不會跟死人置氣，你承認也沒關係。”
“沒有，真的沒有！”
鳳墨漓從本質上就不覺得他與白鳳算夫妻，蛇族又不像人，沒有什麼儀式婚書，一切都以相交了才算配偶，而他又沒與白鳳相交，算不得算不得。
他的妻子是白染染，即使白染染百年之後香消玉殞，即使他幾百上千年後再有她人，也改變不了白染染在他心中的地位。
在他這裡，永生永世，妻子這個稱號隻屬於白染染。
“那春香還管你叫姐夫！你不要以為我沒聽到，她那天受傷一個勁兒往你身上貼，叫的就是姐夫！”
白染染其實沒聽到，就是順著白君玥的話瞎猜的。
鳳墨漓……雖然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聽來的姐夫二字，但絕對不是上次聽到的，春香聲音那麼小，又離那麼遠，白染染不可能聽到。
“沒有，染染，我沒娶彆人。”
“三娃都跟我學了……你還不承認……嗚嗚嗚……”
“三娃他懂個什麼，而且誰知道春香她姐夫是誰，反正不是我。”
鳳墨漓不認，這是原則問題，他連白鳳都不認還能認春香了？美得她吧。
若不是看在是同族，若不是看在白鳳因他而死，他都不會看春香第二眼！
呃……前麵到底是誰說要給白鳳一個交代的？
“那你為什麼還不送她走？！”
“走了走了，送去老宅了，鳳坤說等她傷好了就讓她離開。”
“騙人！騙人！！她明明就住在臨淵居！鳳坤還在照顧她！”
白染染這下徹底不乾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她昨夜都還在想若是鳳墨漓能跟她坦白，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信都能接受，沒想到她給他這麼多次改口的機會他都不承認。
“怎麼會，我前兩天就讓鳳坤送她走了。”
鳳墨漓連忙的起身，白染染說的不像是假，但他前兩天跟鳳坤確認過的，怎麼又到臨淵居來了呢？
“你就是做給我看的吧，前腳當著我的麵送走後腳背著我身又接回來，我今日還在臨淵居見到她了，還以為她真是你妻妹，隻要你承認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你現在……你太過分了！嗚嗚嗚……”
白染染摔了他一枕頭。
“染染，不哭不哭。”
鳳墨漓徹底慌了，將她抱入懷中不停安撫，昨夜白染染眼中一直有淚，他還以為是他弄疼她了，現在想來是她在憋著委屈承受著他。
如今承認還來得及嗎？
“染染……我沒有娶彆人，我真的隻有你，不管春香說的什麼都算不得數，我不承認！”
鳳墨漓真是無法給自己證明，若染染也是大蛇就好了，她就會知道他的原始陽氣都在她身上，那是一種標記，標記她是他第一個女人。
可是白染染她不是大蛇，這就是個無解。
白染染……他說不管春香說的什麼都算不得數，他承認了春香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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