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梟毫不留情舉起棍棒砸到幾個男人身上。
男人嘴角上揚,“好久沒活動筋骨了,陸小姐也想嘗嘗?”
陸安然氣的握緊拳頭,“你們打啊!愣著做什麼!”
紅色的液體飛濺在地,陸寧寧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便將棍棒丟在一邊,他不想讓她害怕。
陸安然怒氣,“黎北梟你就這麼喜歡這個賤女人?她可是一個養女!當初是我該嫁給你的!”
黎北梟冷不丁回應“但現在嫁我的是她,你算什麼東西?”
“那就彆怪我了,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男人眼神凜冽,臉上的表情清冷,“知道黎家是怎麼出來的嗎?”
她怎麼會不知道?
陸安然也在怕的。
黎家的人向來就是傳聞中的狠,看著地上幾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她更加怕。
尤其那攤血液
在她愣住的這段時間,跟在她身邊的保鏢全被他赤手空拳打倒在地。
就連薑兮也難以置信。
這還是人能乾出來的事情?
黎北梟臉上就沒帶著恐懼的。
男人伸了伸腰,輕聲道“我不打女人。”
陸寧寧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直奔著薑兮跑去,將捆綁她的繩子解開。
“兮兮你沒事吧都怪我”
“沒事,彆哭了。”
陸安然氣的牙癢,“你們都是賤人!”
隻見女人拿出刀子就往陸寧寧身後跑。
黎家規定不能對女人動粗。
黎北梟便替她挨了這一刀。
陸寧寧哭的更凶了,尤其與他對視。
男人笑了笑,“還行,不是很疼。”
陸安然被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著,仿佛想要遠離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黎北梟卻顯得異常堅定,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背後的刀柄,用力一拔,將那把鋒利無比的刀從背上抽了出來。
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撲麵而來,讓人作嘔。
薑兮這才明白黎北梟是對陸寧寧有心的,而且願意用命來為她擋刀。
她對他之前的印象瞬間就改變了。
但下一秒,那張嘴又說出了破壞氣氛的話,“陸寧寧你個窩囊廢,回去我再慢慢和你算賬。”
薑兮“”
這男人是直男吧?
這種生死場景還能說出這種話。
況且她家寧寧哭的不成樣子,他怎麼就說出這種話的?
黎北梟當機立斷地決定報警,並迅速采取行動,毫不猶豫地將陸安然的雙腿和雙手緊緊捆綁起來,使她無法動彈。
不過他的確下手重了點,但至少那些人是沒傷到性命的。
警方大概了解情況,便將受傷的人帶去醫院,另外將陸安然帶回了拘留所。
至於黎北梟的正當防衛理由,他那張臉警方是有些不信的。
所以便帶著他也走了。
走之前,黎北梟派張峰將兩人接回了彆墅。
黎北川得知,立馬趕到公安局。
“哥,你沒事吧?”
男人無所謂道“好著呢,就是挨了一刀,不疼不癢。”
“你就指望你命大吧。”
由於背後有黎家撐腰,再加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十分清晰明了,確實可以算作是正當防衛,於是黎北川就帶著他前往醫院包紮好了後背的傷口,隨後一同回到彆墅。
陸寧寧幾乎哭到暈厥,而薑兮那不斷的安慰也沒什麼用。
黎北梟剛一進門,就奔著臥室上樓。
看她一眼便冷冷道“還有臉哭?”
陸寧寧擦拭著流不儘的淚水,自責又愧疚的道著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