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粑粑怎麼還不回來?”
三個小寶異口同聲問道。
聽說集團因為股權的事情鬨的稀裡糊塗,所以黎北川接上他就趕了過去。
陸寧寧笑笑,“乖,先睡覺,明天就能見到爸爸了。”
“好。”
黎氏集團。
“都兩年沒見他來公司了,我看黎總夠嗆。”
“聽說那場車禍就已經沒了,不知道為什麼副總不將股東分紅平分。”
“人家肯定是想著自己獨吞呢,那可是總裁的親弟弟啊,你們能比得上嗎?”
“總裁不會真沒了吧?但是沒消息啊,而且副總也沒請假啊?”
公司內議論紛紛。
突然被一聲冷笑打斷,“我怎麼不知道我死了?”
隻見黎北川扶著一位男人緩緩進入大門。
眾人震驚。
那不是黎北梟嗎?
人還活生生的呢!
那剛才他們說那些話不就是在咒人家嗎?
黎北梟一登場,隻剩下啞聲。
“北川,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時候死的,我這個本人都不知道。”
男人的聲音冰冷,還帶著一絲威脅。
眾人都低著頭保持沉默。
隨後,黎北川帶著男人來到會議室。
幾位股東經理同樣怔住。
隨後王經理上前,主動巴結“黎總好久不見啊!”
黎北梟冷眸注視前方,沒應。
“怎麼?我不在,你們就想把我這公司拆了?”
幾位心虛,“沒有的事”
“看來副總這個位置你們都不在乎,都惦記著我呢。”
黎北梟冷嗤一聲,眸中充滿了凶狠。
他們是怕黎北梟的,連忙解釋“副總經驗不,我們也是怕他管理不好集團,而且黎總你已經兩年沒來了”
“經驗不足?黎北川剛畢業就拿下英國那批你們談不攏的合同,這叫做經驗不足?我們黎家不養閒人,也不缺有能力的人,未達成業績的降職扣薪。”
黎北梟這麼一說,無人敢反駁。
待眾人走出會議室,他直接撐住桌角防止自己摔倒。
黎北川見狀趕緊扶住他。
雖然說可以行走,但長時間腿部就會疼的發麻。
他自責道“哥,抱歉,是我管理不當”
“彆說廢話,把藥給我。”
黎北梟咬著牙,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唇也開始微微發白。
他的雙腿還沒有完全恢複,根本無法支撐太久。
每走一步,都像是有無數根針在紮著他的腿部肌肉,讓他疼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黎北川從未見過他這般。
當時的車禍對黎北梟來說,肯定也是撕心裂肺的痛。
黎北川從兜裡拿出一瓶藥遞給他,還特意倒了杯水。
黎北梟接過來直接吞咽下去,然後拉開座椅坐了下去。
“哥,許墨說過你要多走走才能恢複的更快,這些藥還是有副作用的,儘量少吃”
“我知道,不用你說。”
這種疼痛就像有無數隻蟲子在骨頭上瘋狂啃噬一樣,雖然不是那種直接的劇痛,但卻是一種持續不斷、慢慢侵蝕的痛苦。
即使是他也無法承受。
由於白天要照顧黎北梟和孩子們,所以陸寧寧就選擇了晚上去兼職。
“夏言,你餐廳還欠了多少?”
“放心吧,已經還完了,不過你這樣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