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真不錯啊,讓哥幾個嘗嘗。”
南鬱依手腳被綁根本沒辦法掙脫,眼見幾個糙漢要過來,她急的落了淚。
不要
她是路野的人。
她的腦海裡不停思索著他。
南鬱依無力自救,隻能看著自己的外套拉鏈被拉開,然後就是毛衣要被撩起來
她真後悔自己一個人跑出來。
還把路野拉黑了。
小奶糕還在等她回家。
他們的孩子還在等她
難不成她真的要這麼失身了嗎?
絕望之下,南鬱依麵無表情。
“早就惦記上你了,肯定和彆人睡過吧?讓我們爽爽,也許我就可以放了你,哥幾個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男人正要上手,門突然被炸開。
幾人納悶,“什麼情況?”
路野帶著警察衝了進來。
他不經意間瞥向南鬱依,目光瞬間凝固在了那令人震驚的一幕。
南鬱依的上衣竟然不知何時被扯開,裡麵的罩罩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
他瞪大雙眼,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從心底噴湧而出,路野緊緊握住雙拳,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燃燒起來。
"狗東西們!給你們臉了!"
他怒吼著,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
話音未落,他便如同一頭發狂的雄獅,徑直朝著那些作惡之人撲去,完全不顧及尚未趕到的警察。
此時的南鬱依早已哭得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不斷湧出,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悲傷的淚花。
她終於等到了他。
路野找到了她。
麵對衝過來的他,其中一個糙漢罵罵咧咧道"靠!身手還不錯嘛,既然如此,那就彆怪老子不客氣了!"
說著,隻見這個男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寒光閃爍,直直地朝著路野刺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警察迅速反應,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這群他們,厲聲喝道"不許動!"
這威嚴的喝令聲如同定身咒一般,讓原本囂張跋扈的幾人瞬間僵住了身體。
畢竟,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們雖然凶惡,但也深知槍械的威力。
看著眼前的局勢得到控製,眾人都稍稍鬆了一口氣。
但這些惡徒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們相互交換著眼色,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也許,在他們看來,即便這次失手被抓,大不了就是蹲幾年牢房,等刑滿釋放後,依舊可以繼續為非作歹。
幾人切一聲,被警察拷上帶了出去。
路野立馬跑到她麵前,先把她的衣服拉下來遮住身子,緊接著將她塞入口中的毛巾取出,然後為她解綁。
“鬱依,我錯了,千不該萬不該跟你吵架,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老公!嗚嗚嗚他們沒有碰到我,真的沒有!你千萬不要嫌棄我臟,老公”
南鬱依撲進路野的懷中,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懼、委屈都發泄出來一般。
路野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那力道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自責,連一句完整的安慰話語都說不出口,隻是默默地抱緊著她,感受著她因哭泣而不斷顫抖的身軀。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路野心有餘悸。
若不是靠著黎北川這一層關係,恐怕不可能如此迅速地找到她。
一想到這裡,路野對黎北川的感激之情便油然而生。
經過這件事之後,路野也開始反思為何兩人之間總是爭吵不斷。
其實他們本就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