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我所中之蠱是什麼蠱?”沉默良久的笛飛聲忽然開口詢問。
“蠱為業火痋。”
“是你們南胤的一種特產之物。”
“至於解法確實也有,隻不過有些難度。”
李蓮花方多病兩人同時開口道,“什麼難度?”
“需要找到業火痋的母痋。利用母痋將子痋吸引出來,這樣蠱便解開了。”
“竟然還需要找到母痋……”
李蓮花陷入了深思。
葉霖說了,
母痋接近時,
便可以控製笛飛聲。
但想要解開笛飛聲身上的業火痋,又需要找到母痋。
這無疑是一種兩難之境。
當然,
也不是沒法做到。
就是先將業火痋找到。
由他們帶到葉霖的身邊。
然後解除。
這樣也就是說,
他們得先找到謀害笛飛聲的幕後真凶。
可笛飛聲已經失憶,他們也沒法知道是誰給笛飛聲下的蠱了。
甚至,
哪怕笛飛聲記憶恢複,
他也不一定知道誰在他身上下了蠱。
一時間,
李蓮花陷入了深思中。
但沉默良久後,他又開口說道,“葉先生,還是先幫阿飛解除無心槐之毒吧。”
身有兩疾。
先解開一種是一種。
雖說笛飛聲與他有恩怨。
但那也是過去式了。
而且,
他也明白過來了。
他當年與笛飛聲的大戰,是有人在暗中推動。
是有人密謀了這一切,讓他與笛飛聲兩敗俱傷,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並且,他曾經的碧茶之毒與笛飛聲的無心槐之毒和業火痋,很有可能都是那個人在暗中推動!
所以,
他不介意笛飛聲恢複記憶。
看到笛飛聲成為隻認識他的失憶之人,他心裡也很不痛快。
“能治嗎?如果治不好的話也沒事兒,我們也不會怪你的。”方多病又充當著現眼包,試圖玩些激將法的小花招。
但葉霖還沒有說話,李蓮花便皺起了眉頭,“方多病,你能不能閉嘴。”
方多病愣了一下。
他從來沒有見過李蓮花生氣的模樣。
麵前這副模樣的李蓮花,讓他很是陌生與……害怕。
“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連我成熟都沒有!哼~~~”
華錦不屑地鄙視著方多病。
她自認為所有比她大的人,都得像葉霖這般成熟穩重。
因此,也很不喜歡故作聰明的“小屁孩”行為。
“葉先生,我代方多病向您道歉。”李蓮花真誠道歉。
葉霖笑了笑,“華錦,交給你了。”
“好嘞,師兄!”
華錦異常開心。
葉霖今天傍晚剛教了她幾手針灸術,剛好能用這人來試試手。
“她……”
方多病頓時就急了。
他認為葉霖這是在懲罰他剛剛的出言不遜。
因此,連忙承認了錯誤,“葉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對你出言不遜,還是由你出手吧。”
葉霖年齡不大,
但這小女孩兒年齡更小啊!
方多病連葉霖都不能完全放心。
更放心不了華錦了。
因此,
他很是著急。
就連李蓮花也露出擔憂的神色,欲言又止。
“切,少瞧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