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當然有人不希望何賜拿到那些人脈,就像是古滇於炎黃壁壘一樣,一個總教習的人脈太廣了,反對的人應該不少,於是傳遞到特應部門的時候,變成了讓何賜進行一對一精英教學,這樣何賜的接觸麵也就少了,能提高精英力量,又不讓何賜拿到所有人脈,挺棒。
老爺子怎麼可能不知道下麵的人是怎麼想的,也知道遲早有這樣的幺蛾子。他也暗中觀察了何賜,指望這小子出力不給錢,完全沒有可能。所以他把褚平扔在了那裡,褚家想往燕都走一步,就看褚平這件事辦得漂不漂亮。
何賜未必會管家族的事情,但是褚家那邊他反而彆想往外摘,就像是星野家族或者林家,那是妥妥的何賜自家,他可以運用其中的一切,也可以享受其利益,所以並不會愧疚。而且處於對他們的信心,這些家族的未來,何賜不會去輕易插手。但褚家不一樣,和蘇夢涵那邊一樣,何賜有愧疚,一定程度上來說,會更加儘心儘力。
而褚家和林家關係到底擺在那裡,換了是彆人,褚平可能要想想釋放利益和彙報之間用什麼比例,上峰才會平衡,但麵對的是何賜,那就乾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吧!上峰不滿意,林家也會出麵調停。
“看你自己意思吧,對特應來說,你算特約,或者說,叫做外聘。”褚平嗬嗬一笑,“不過也好,你所掌握的東西,在自己手上。”
褚平點名了何賜的身份,也劃好了界限,對於一個成熟的領袖來說,這是很保險的做法,何賜可以理解,隻是褚倩倩似乎有些麵露不快。哈拉了幾句之後,拉著何賜就離開了辦公室。
褚平看著兩人的背影,皺眉,思考了片刻,打了個電話“喂,瑄姐,我褚平。倩倩和大房六姑娘那兒子關係怎麼樣?”
何賜被褚倩倩一路拽著到了下邊,這個體育館主訓練地已經有一千七百人進行訓練,這是特應部門的第一批成員。按照計劃,五個月後,他們就可以正式參與各項任務。但是何賜覺得,來不及,一個月內他們必須有一定的應付能力,否則炎黃壁壘不足以在這種情況下守禦整片神州大地。
何賜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邊手舞足蹈地,教學的應該是一些基礎的防禦動作,這是典型的防衝擊動作,雙臂呈現85度彎曲胸前,彎腰屈膝。人類的力量無法應對那些中大型異血生物。當避無可避的時候,你不能選擇強行麵對衝擊。你的肋骨,腿骨,臂骨無法正麵迎接這些襲擊,但是加上關節的卸力還有可能躲過一劫,這是很基礎的動作,但是這種動作失之毫厘謬以千裡,你需要一個優秀的教師,然後自己在現實裡,在睡夢裡練習無數次,保證一係列的動作都是肌肉記憶,渾然天成。
“古教授。”何賜遠遠地揮了揮手,“練著呢?”
古滇一愣,回了頭,不禁失笑“有人跟我說給我派來一個信得過的老部下,怎麼把你喊來了?丫頭你麵子可真大!”
何賜是古滇一手拉進炎黃壁壘的,在裡麵能順利成長,古滇在前期也是保駕護航的人物之一,何賜對古滇這位老教師還是很尊重的。
古滇鬆了鬆腰,對著話筒喊了聲“先停一下,上麵給你們派來了華夏最頂級的科學精英,都認識吧,何賜先生。”
頓時一幫人開始探頭探腦,何賜可是這個世界的風雲人物,渡舟集團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能源體係,已經讓整個世界重新構思他們的未來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跨時代的發明。可以說,華夏成立特應,覺得憑普通人的能力可以應付普通異血生物的原因就是何賜的這些發明。
“何賜先生是來幫我們改進裝備的麼?”有人大聲問。
“理論上來說,我是來催命的。”何賜在那裡一站,“有人告訴你們,五個月後,你們踏上沙場,麵對危機四伏的世界,是麼?”
有人點頭,有人喊是,年輕人信誓旦旦,年輕人不畏艱險,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見過真正的艱險。
何賜看著他們的臉龐,有男有女,個個朝氣蓬勃,何賜伸出一根食指“我來告訴你們,或許你們隻有一個月,一個星期,一天。危機隨時會來,不等你五個月的期限,從今天開始,你們的普通訓練照舊,我會去捕捉異血生物。熟悉那些生物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他們戰鬥過,廝殺過,比如今天,我帶來了一隻火光鼠。”
他說著,翻出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籠子,裡麵有一隻龍貓大小,背部有三條暗紅色紋路的老鼠。
這種老鼠,何賜在遇到第一個偽神之前見過,是最基礎的異血生物。他倒不是抓來過,而是憑借血咒萬妖皇召喚出來的。
“古教授,生物知識教學過麼?”何賜回頭問古滇,生物教學是炎黃壁壘的基礎課,告訴學員每一種異血生物和遠古生物的特點,攻擊方式和致命弱點。
“上了五天課,還沒開始第一次的考試。”古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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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就是考試了。”何賜在火光鼠的身上一點,“這小家夥還沒成年,火焰並不致命,來吧,看看你們誰能抓住它。”
說著他打開了籠子,直接把火光鼠扔向人群。頓時,那火光鼠的背部三條暗紅色紋路亮起紅光,平整的齧齒邊長出尖銳的獠牙,雙目也變成了血紅色。它進入人群,猶如一道閃電。
“火光鼠哪兒來的?”古滇悄悄問何賜。
“收藏的。”何賜沒說實話,“這些小家夥裡有靠譜的家夥麼?”
“他們很多人二三十歲,比你還大許多!”古滇斜了他一眼。
“是麼?你猜他們有多少人會在未來幾個月內永遠停留在這個年紀?”何賜說,淡如水,不帶任何感情,但說出來的一切,如此殘酷。
古滇為之一愣,不說話,心中洋溢傷感。
“還是有辦法的。”何賜忽然又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