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發女子撇過了腦袋兒,神情幽怨,“哥,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嗎?”
“這個麼,我當然記得。”紫發男子眉峰一揚,“你不是說,要我在遇到一個人的時候,幫你教訓……。”
突然,他停下來自己要說的話。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質問道,“妹妹,你說的讓我幫你教訓的那個人,不會就是‘他’吧!”
紫發男子說完,看向了不遠處的北冥雷,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錯,哥,交給你了,好好的幫我教訓他。”
紫發女子說完,向著自己哥哥的身後飛去,她很貼心的為他們間的戰鬥,騰出地方。
“我,你,他。”紫發男子看著遠處的北冥雷和天冥,原本帶著笑意的臉上掛上了一抹苦笑。
他可是知道,天冥看向他的的目光,可並不是十分的友善。
“兄弟,我都按照你給我說的說了,怎麼樣怎麼樣?”天冥暗中朝著北冥雷傳音,臉上儘是笑意。
“很好,給魔宗的那些人的震懾還是很大的,就是對周圍這些剛出現的強者,並沒有什麼用。”
聞言,天冥十分不解的又問,“阿雷,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我都認識,基本上全是熟人,當然,那新來的四人組除外。”
天冥和北冥雷一起共享了神兵獸以及部分零散的記憶,但他,沒有北冥雷離開玉島國之後的任何記憶。在離開玉島國後,他和天冥就是兩個完全獨立的個體。北冥宮的各位宮主知道他、見過他的也不過寥寥幾人,這次,的確稱得上是‘他’第一次正式的在世人眼前出現。
“都,都是熟人?”
“這些,以後有機會的話,我都會告訴你的。現在,最重要的,你就是要扮演好現在的角色。”北冥雷在和他最後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沒有在和他傳音,畢竟,身為北冥雪莊的少莊主,未來雪莊的繼承者,他當然要出來穩定局麵。
更有他多年前造的孽,此時,也到了該還的時候。
“兩位,要是有什麼誤會,我們是可以說開的。”
“我名司星宇,這是我的妹妹司星璿,要是你和舍妹之間有什麼誤會的話,我們都是可以說開的,不是嗎?”
“哥,我不要說開,我要你幫我教訓他。”司星璿柳眉緊蹙,急切的說道。
他們兄妹加上遠處的銀法王和西門玉龍,都是通天魔尊的手下。
兩人之間的傳音不過片刻,對於剛剛司星宇和自己妹妹之間的對話,以及他想要調解他們之間矛盾的話,北冥雷和天冥自然是聽到了。
北冥雷身後的翅膀扇動,來到司星璿的不遠處,朝著她躬身行禮,“這位姑娘,多年前的事情,是我那是年少做下的錯事,當著諸位親友的麵,我,再次鄭重地向你致歉。”
“你……你……。”司星璿看著北冥雷誠懇無比的模樣,她眉間的氣憤之色才緩緩的退去了幾分,好看點麵龐染著點點的紅暈,反問道,“你,難道就想這麼算了,當時你對我做的事情,可不是兩次道歉就可以解決的。要是這樣,我,絕不,接,受。”
看著司星璿的這副模樣,在場的眾人的眼眸之中,皆是流漏出濃濃的好奇之色。
“阿雷,你到底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身為他好兄弟的雷冉桐飛到北冥雷的身邊,他左手單拎著白金色的雙錘,右手手臂搭在北冥雷的肩膀上,靠在他的耳邊,悄悄地問,“過了這麼多年,人家姑娘還記得你。”
雷冉桐臉上的笑意帶著幾分不懷好意,更有著幾分賤兮兮的感覺。
“一邊去,彆瞎打聽。”北冥雷的臉上,帶著幾分明顯的不悅,他手臂上火紅色的光芒閃耀,手臂向後一揚,直朝著雷冉桐的腹部打去。
“又來這招。”雷冉桐在北冥雷的手臂沒有碰到他的時候,身體便已經極速的向後退了出去,“我錯了,我走,行了吧!”
這個虧他可是吃過一次的,又怎麼會容許第二次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說完,便向後飛了過去,回到了南宮若舞的身邊。
見自己沒有打到雷冉桐,北冥雷神色恢複到了平靜如水,看向遠處的司星璿,道,“所以,你想如何?”
“我,我要,你,”
在場的眾人在聽到了她的話之後,每個人的臉上皆是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們搖著頭一邊打量著北冥雷的反應,一邊觀察著司星璿的情況,顯然,這個北冥雷隱瞞著他們的秘密,甚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讓眾人更加的好奇不已。
“怎麼會,璿兒不過就是去了一趟琉璃國執行了一次任務而已,難道,就對這個小子有意思啦?”
司星宇瞥了遠處的北冥雷,又看著自己的妹妹,怎麼看都覺得難以置信。
“老大,你覺得,星璿那丫頭,是不是對那個叫北冥雷的小子有意思了?”
西門玉龍轉頭望了一眼身旁的銀法王,好奇的問道。
“玉龍,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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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法王麵無表情的看著西門玉龍,神情很是耐人尋味。
停頓了片刻,才道,“放心,一會兒,可能還需要你出手,這麼長久以來的計劃,可不能夠白費了。”
“法王,這個您就放心吧!西門玉龍說完,就再度看向了北冥雷的方向。”
“阿雷,你這樣,你,你讓語青怎麼想?”
這道聲音,猶如投入靜湖中的一顆石子,在平靜的水麵上掀起無儘的波瀾。
隨著雷冉桐的話落下,北冥雷的額頭上更是浮現出了一道黑線。
他轉過頭看著雷冉桐,語氣十分不善,甚至帶著幾分冰冷,“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彆說話。不說話,也沒人把你當啞巴。”
“他,怎,怎麼可以這樣!”遠處的玉沁兒瞥向了北冥雷的方向,好看的小臉兒上寫滿了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