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澈的突然舉動,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吳家母女看著一位七十老者,對著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般說話,都是一陣不適應。
洛驚天放下茶杯,抬頭看去。
“你說!”
“我有一位老友,最近得了一種怪病,我研究了很久,卻仍是沒有什麼頭緒,不知您能否幫忙看看?”
看到弟子臉上的求意,洛驚天猶豫了一下。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索性點了下頭。
“行吧!”
梁澈見狀,頓時喜出望外。
“謝謝師父,徒兒立刻聯係一下。”
半個小時之後,師徒二人來到了一處院落。
院落不是很大,中式風格,白牆灰瓦。
大門呈黑棕色,大敞大開,沒有人看守。
在梁澈的帶領下,洛驚天邁步走入。
剛走進連廊,一名中年男子迎麵走來。
男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著黑色行政夾克。
他有著一張國字臉,長相普通,麵容嚴肅。
他在看到梁澈時,快步迎上。
“梁叔,您來啦。”態度客氣,發自內心。
梁澈點了下頭,看向了前廳的方向。
“尤山,你爸呢?”
“我爸不舒服,回房間了。”
乾尤山回答之後,看向了一旁的洛驚天。
梁澈每次都是自己來,從未帶過彆人,所以有些好奇來人身份。
“梁叔,這位是?”
“尤山,給你鄭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師父。”
此話一出,乾尤山瞠目結舌。
“師師父?”
在他眼裡,梁叔的師父,那應該是醫界泰鬥,怎麼也要比梁叔大上十幾二十歲,可麵前這個年輕人,怎麼看也就二十出頭。
這時,梁澈繼續介紹。
“師父,這位是我好友之子乾尤山,您叫他尤山就好。”
洛驚天看了眼乾尤山,輕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乾尤山雖然震驚,但也算見過大世麵,很快反應了過來。
“梁叔,這位?我該怎麼稱呼?”
梁澈頓了頓,也感覺一陣頭大,他與麵前之人的父親是好友,高他一輩,而自己的師父,應該高出對方兩輩才行。
“尤山,你就叫洛爺吧!”
總不能叫爺爺,所以隻能這樣稱呼。
乾尤山雖感怪異,但也沒有拒絕,畢竟乾家重視禮節,就算委屈也沒辦法。
“乾尤山,見過洛爺。”
洛驚天絲毫不在意,感覺自己受得起。
在乾尤山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乾老的房間。
此時,乾老正躺在榻上,雙手揉著太陽穴。
嘴裡輕哼不斷,臉上帶有一絲痛苦。
對於開門聲,仿佛沒有聽到。
梁澈看到老友,直接開口。
“老乾,感覺怎麼樣?”
聽到老友的聲音,乾北鬥才慢慢轉頭。
“老梁?你來啦?”開口之時,慢慢坐起。
梁澈見狀,趕緊抬手阻止。
“彆起來!我把我師父請來了,讓他給你看看。”
乾北鬥聞言,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滿眼詫異。
“你師父?你師父不早就過世了嗎?你是從閻王殿請來的嗎?”
“那是我第一位師父,今天請來的是現在的師父!”
順著他所指,乾北鬥看向了門口的洛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