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武管局眾人,紛紛怒視景天河,敢怒不敢言。
他們都很想殺了這個畜牲,奈何實力有限,根本做不到。
景天河見無人敢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用看螻蟻般的目光,看著在場眾人。
“都說這武管局的實力,可以與三大勢力相媲美,可依我看你們就是一群土雞瓦狗!”他說話時腔調上挑,話中充滿不屑與鄙夷。
此話一出,眾人皆怒!
他們惡狠狠地瞪著景天河,仿佛想將他生吞活剝。
眾人越是這樣,景天河就越高興。
此刻,他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順者生逆者死!
這時,景妙妙來到了他身旁。
“老祖,凶手。”
聽到她的提醒,景天河才想起此來的目的。
景天河慢慢抬頭,再次看向了度倉。
“度倉小子,你再不跪,可就沒有機會了!”他的這句話,似提醒似警告,令度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此時,場中那麼多人看著,要麼自己能夠戰勝景天河,要麼就放棄尊嚴,換取眾人活命的機會。
正當他騎虎難下之時,突然想到了洛驚天,他可是度倉最後的依仗。
他眼睛轉動看向周圍,尋找洛驚天的身影。
可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
度倉心中一沉,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硬下去。
他很想轉身去問旁邊的任昌飛,但又怕對方看出什麼,最終隻能作罷。
周圍眾人見狀,紛紛麵露急色,忍不住搖頭。
“局座!”
“不可以啊局座!”
度倉看了他們一眼,知道自己不跪不行了。
“罷了,就讓我為武管局做最後一件事情吧!”他說完這句,心中的不願仿佛瞬間釋懷。
他這一跪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整個武管局。
度倉慢慢抬頭,眼神複雜地看向了景天河。
“我可以跪,但你必須放過他們!”
景天河眉頭一動,有些不耐煩了。
“趕緊!”
聽到他那催促話語,度倉臉色變化的同時,深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的雙腿慢慢彎曲,顯然是打算下跪。
看著他的舉動,景天河嘴角上揚,滿臉得意。
沒有什麼比看到敵人跪在自己麵前,更加爽快得了。
一旁的景妙妙麵露興奮,仿佛看到了什麼值得激動的事情。
“這算是你們殺我女兒的一點利息!”
任昌飛見狀,臉色大變,滿臉不敢置信地衝了過去。
他的手剛要觸碰度倉手臂,就被對方給攔住了。
“彆碰我!”度倉大喝過後,沒有轉頭看他。
度倉已到退休年齡,任昌飛又豈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羞辱!
“局座,不可啊!”
“趕緊去找洛驚天!”度倉說完這句,膝蓋重重落地。
隻聽碰地一聲,地磚瞬間碎裂數塊。
度倉跪下的瞬間,頭部低垂,臉上表情有些扭曲。
他長這麼大,隻跪天跪地跪父母,還是第一次給一個外人下跪。
此刻,他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哢哢作響。
到了他這個年齡,被人如此羞辱,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周圍武管局眾人見局座真的跪下了,頓時睜大了雙眼。
“局座!”
“局座!”
一些曾受過度倉恩惠的成員,再也忍不住,紛紛轉頭怒視景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