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牛又奮力耕耘片刻,這才停了下來。他看了眼身下的冷玫瑰,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整個冷家的女人,也就隻有你能承受住老牛我的耕耘,你可千萬彆死了,老牛我還想多玩一段時間呢!”他邪惡一笑,從存戒中取出一枚丹藥,塞進了冷玫瑰的嘴裡。
這個崩牛身高超過兩米,體型極為健壯,他長相普通,但卻給人一種憨厚之感,單從外表來看,一點也不像能乾出惡事之人。
可能是聽到了他的話,冷玫瑰的眼中流出了兩行淚水。她已經記不得自己被麵前這個畜牲蹂躪過多少次,每一次都生不如死。
奔牛隨手將榻上的女人屍體扔出房間,然後大刀闊斧地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他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儘之後,大口喘息了一下。
“那個臭鱷魚死哪兒去了?怎麼還不回來?”他不滿開口,慢慢從凳子上站起。
正當他光著膀子走出房間之時,一道矮小身影正一邊吃著什麼,一邊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此時,走來的矮小男子名叫飛鼠。他長得尖嘴猴腮,嘴邊還有幾撮長長的胡須,看起來好似老鼠成了精。
在飛鼠手中拿著的是一條人的小臂,上麵刷滿了各種佐料,看起來好似一條烤羊腿。
飛鼠邊走邊啃,一副享受美味的模樣,他看到站在門口的奔牛,用那細長的舌頭舔了舔嘴。
“你看什麼呢?那些女人都玩死了?”他話語隨意仿佛說的不是人,而是一些畜牲一般。
奔牛見他來了,長出了一口氣。
“那個臭鱷魚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我有些擔心他!”
聽出他話中的擔心,飛鼠又啃了口嘴裡的手臂。
“他那麼陰險,有什麼可擔心的?你還是多擔心一下冷家的女人吧,都快被你玩沒了!”
奔牛見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眉頭一動,看了眼對方手中的東西。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冷家的人都快被你吃光了!”
“咱倆彼此彼此,誰也彆說誰!”
奔牛冷哼一聲,突然想到了此行的來意,緊接著,臉色就出現了變化。
“如果明天鱷鬼還不回來,隻能你我先動手了!”
飛鼠聞言,手上的動作有所停頓。
“不就一個古家嗎?有你我出手足矣!”他信心滿滿,大口扯下一口血肉。咀嚼了片刻之後,竟直接吐了出來。
“這冷家人的肉質真差,不如之前吃的那個紅家女人!”
奔牛見他提起了紅家,頓時眼前一亮。
“我怎麼把紅家給忘了!等古家的事情結束,咱們去紅家走一趟吧!”
飛鼠好像對紅家也很感興趣,立刻點了下頭。
“好!不過咱們有言在先,紅家的女人你不能全占,至少給我留下一半!”
奔牛聞言,先是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點了下頭。
“行吧,不過要我先選!”
飛鼠知道他那些小心思,麵露鄙夷地瞥了對方一眼。